仪阿姨嫁人后生的那个孩子,现在改姓沈了。”
傅爷爷嘴里喃喃道:“怎么改姓了呢...若仪那孩子还好吗?”
“好像是人不在了...”
听到这话,傅爷爷跟坐在一边做鞋的李秀芬都沉默了。
傅爷爷长叹了口气,“造孽啊...若依是个懂事的孩子,真是可惜了,”
他看着几人说:“她嫁人前,还瞒着你三叔来过一次家里,说是来道歉,我记得那时候还给我买了瓶好酒,还陪着我喝了一杯,虽然脸上是带着笑,但是看的出来,心里苦的很,”
“还说她对不起你小叔,哎,他是我生的,我能不知道嘛,他就是个冷心冷肺的性子,他根本就不会难受,压根不用人劝,”
“我一直觉得他根本配不上人家若仪丫头,那孩子多懂事啊,你奶奶也很喜欢她。”
“那个时候太乱了,沈家那个背景,唉...也怪我们傅家那时候护不住人家啊,多好的孩子,造孽....”
李秀芬情绪也不是很好,轻声开口:“若仪确实是个好姑娘,真的是错过了。”
傅爷爷回神,转头看向傅晓,“那个孩子中的毒,有法子没?”
傅晓点头,“爷爷,解药一周就能做好。”
“好,那就好啊...”
......
“爷爷,你猜我们昨天在县城看的什么电影,”
“地雷战,”傅晓看着傅爷爷笑眯眯的说:“爷爷,抗战的时候真的跟电影里演的一样吗?你当兵的时候碰过地雷吗?”
一听她问这个问题,傅爷爷精神头回来了点,开始给她讲他当兵的时候一些事。
傅晓很认真的听着他讲的真实经历,偶尔发出捧场的惊呼。
晚饭时间,饭桌上少了傅绥,确实安静了不少,傅宏开口说道:“也不知道他们俩现在到哪了...”
傅炜博:“怎么也得三天时间才能到,”
傅晓转头看向他,问道:“大舅,有没有给西北那边发电报啊,”
傅炜博笑着说,“小小,大舅能跟傅绥那小子一样吗?我专门给你二舅打了个电话过去,都说清楚了。”
“那就好,”
...
西北军区。
傅炜皓刚忙完回到家,就看到谭玲玲心不在蔫的站在日历前。
走过去轻声开口:“别看了,两个孩子明天应该就能到,我明天下午就让人在火车站等着,你就放心吧。”
谭玲玲抬眸看向他,脸上都是笑意,“我跟着一起去,这么久不见,我都想两个孩子了,”
她凑进他,笑眯眯的问:“小予的病好了,我想第一时间看到孩子。”
看到她兴致这么高,傅炜皓就知道劝不动,索性也就放任了。
转身去卫生间洗手,准备吃饭。
谭玲玲像是想到了什么,跟在他后面,站在卫生间门口笑盈盈的看着他,“皓哥,我听其他家属说,这次军区汇演,要来不少大领导?”
傅炜皓凉凉的睨了她一眼,难掩唇边笑意,“在你心里,多大的领导算大...”
谭玲玲冲他翻了个白眼,“你懂什么,这次说不定我还有机会上台呢,我要是真能参加,这次在文工团才算是站住脚了。”
“我听我爸说,这次来了不少上面的大领导。”她说着还伸出手指向上指了指。
傅炜皓淡声道:“不管多大的领导,跟咱没多大关系,你好好跳你的舞,争取能上台,也让孩子们见识见识你这个当妈的风采。”
闻言,谭玲玲脸上挂满了神采,跳舞可是她的强项,没想到这么久没接触,竟然一点没落下。
...
正在缓慢行驶的绿皮火车上,卧铺车厢。
傅绥躺在铺位上,直勾勾的盯着外面黑漆漆的天色,现在火车行驶在很荒凉的路上,荒无人烟,向外望去,黑茫茫的一片。
傅予转头看向他,“哥,你看啥呢?”
傅绥淡淡的开口:“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
阴阳又怪气。
傅予无奈了摇了摇头,傅绥从上了火车就开始不高兴,他知道,肯定是想妹妹了,不想回去。
也不用劝,等到家挨打了就忘了这茬了,
傅予在铺位上躺好,阖上了双眼。
夜深了,周围渐渐安静了下来。
家人都睡了,傅晓还在空间,研究从沈行舟身上弄得两滴血,花费余额在商城里化验了一下,结果跟她预想的差不多。
然后就是制作解药了,先在空间里用制药机器做了一份,里面加了点灵泉水,等明天就在外面自己做一份,两份解药,他能得到那一份,就要看给的诊金多少了。
机器在运转,她泡了个澡就出了空间。
第二日,清晨。
练完拳傅晓拉着傅爷爷说了几句话。
“深山?不行不行,肯定不行...”傅爷爷刚听她说完,就严词拒绝。
“小小啊,那深山里可是有狼的啊,你不怕啊...”
“爷爷,家里药不多了,外面的药量太少了,我想进深山采药,”傅晓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再说了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