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个时期很难熬,有什么我能分担的?你都交给我。”
许曼宁没吐出来,缓了缓,笑着对钟笛说:“现在明白了,咱们俩这是互相成全。凌程希望我调过?来,也不全是为了阻碍你跟江正昀的?发展。”
“他这个人有时候就?是很幼稚,只是幼稚也能被?他圆回正轨。”
钟笛想起美真之前说,偶尔幼稚是一种可爱。
她?羡慕凌程有幼稚的?底气,和他不用为幼稚买单的?运气。
他好像在别?的?地方总能顺风顺水,被?人呵护被?人尊重,就?连工作中提出一项难以实现的?建议也能被?领导放在心上。
如?此算来,她?当真是他的?劫难。但这是他自找的?,因为她?从来也没有强求过?。
被?动两个字,始终是她?的?必杀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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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凌程抱着睡着的?土豆回到B区。
吴萱萱过?去接,看见土豆的?小胳膊上绑着祈福的?红绳,手里还攥着一个平安符。
“你们去清安寺了?”
“嗯。”
钟笛从休息室探出一颗充满疑惑的?脑袋,“你带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去庙里?”
凌程羞愧于?看她?,低声道:“他玩的?很开心,庙里的?师父还说他很有慧根。”
“慧根?你自己想不开要去庙里求清净,但别?给这么小的?孩子灌输一些?他听不懂的?……”
“我不是想求清净。”凌程打断钟笛的?话,看向她?的?眼睛,“我是觉得?我罪孽深重,去咨询一下像我这种情况能不能出家。反正我父母不和家庭破裂,女朋友也没个着落,娶妻生?子遥遥无期,还不如?……”
钟笛砰地一声把休息室的?门关上。
吴萱萱怀里的?土豆一惊,醒了,哇哇大?哭几声。
钟笛急忙又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