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心戳了又戳,还伴随着微妙的恨铁不成钢,以及毫不掩饰的杀心。 “你说你怎么这么蠢呢竟然想要用这种办法来伤害陛下到底是谁给你的这么大胆子,让你从不知所谓变成不知死活”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陛下,你是第一个,小妖会永生永世铭记你的姓名,然后将你的灵魂挫骨扬灰” 药灵轻声在袁欣雅耳边说着,尽管她听不到,却还是因为某种未知的恐惧,有些心慌地抖着手收回了刚刚拿出来的那支细长针管。 小妖不觉得她会就这样放弃。 根本没有熟睡的北玺也不这样认为。 事实也的确如他们所料,袁欣雅在黑夜中好几次用力地深呼吸后,还是再次拿出了那支装着几滴猩红血液的细针。 “玺儿,别怪妈妈妈妈做这些都是被逼的,我也不想伤害你,可是我、我还有煜儿,我还有你爸爸,我不能够退出这段婚姻,否则我这么久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宝贝,妈妈也想爱你,等你、等你明天醒过来,妈妈就会比从前更加爱你,妈妈不会再对你冷漠,也不会对你不闻不问了,妈妈一定会对你和对你哥哥一样的爱” 可能是即将作出的事情让她残余的良心隐隐作痛,袁欣雅坐在床边,如同被逼到穷途末路一般,用凌乱地言语一边推卸责任一边安慰自己,藉此让残余的人性褪去,彻底成为一个孤注一掷的赌徒。 只是她是用女儿的性命为筹码,赌自己从今往后的荣华富贵高枕无忧。 北玺在安静听她说等明天早上会变得很爱自己如同爱哥哥一样平等的时候,原本淡然的心绪还是生了些许波澜。 她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只是爱的孩子不是自己而已。 只是哥哥 若知道她做了这样的事 不期然地,北玺又想到了那天书房里伏在自己肩上沉默又脆弱的小少年。 脆弱易折的青竹,狡猾腹黑但尚且稚嫩的小狐狸,终究是要被迫着学会面对这种痛苦,而后才能学着长大吗 “玺儿别怪妈妈。”袁欣雅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借着夜色,她用手摸到了连接着的仪器,然后将它取了下来,只手握住女儿有点冰冷的手指。 她已经做好了全然的准备,这次过后,她一定会用很多爱去弥补女儿 就在她深呼吸着,捏住那只被仪器夹得扁平的手指,稳定着针尖准备扎下时 床上的小姑娘睁开眼睛。 她身后,不知何时捏着手机站在门口的男人伸手开了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