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玺和药灵温馨玩闹的时候, 袁家二老却已经被宝贝儿子那接二连三的噩耗给炸懵了。 他们匆匆赶到医院,还没从儿子被人踢废的悲愤中清醒,就又得知儿子身上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感染了性病。 “怎么可能”袁外婆只觉得天都塌了, “我儿子才二十几岁, 都才毕业,怎么可能就染了养病医生你们一定是检查错了对不对你们再给他做一次检查” 袁外公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伸手拽回老妻, 压抑着愤怒沉声道“够了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他看向床上满脸阴郁沉默的儿子,闭了闭眼, 心痛道“你自己在外面乱来, 如今惹了这种病, 身体也以后就好好在家修养。” 袁泽一听出父亲这番话里的暗示, 猛地抬头,希望嚣张跋扈的模样早已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眼中浓郁到化不开的怨毒憎恨。 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咬牙切齿地恨声道“爸我变成如今这样, 全是她袁欣雅和她生的那个小贱人害的你们一定要帮我报仇,不然我就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她们的” “儿啊妈知道你痛你恨你放心,妈一定不会放过她们的, 妈一定让她们为你付出代价” 袁外婆握住儿子死死攥住的手,哭得肝肠寸断, 抹掉眼泪后慈爱地安慰儿子, 语气温柔,说出的话却像是被淬了毒。 袁欣雅接到母亲电话的时候就高度紧张,等听到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的时候,她更是瞳孔紧缩,下意识拒绝“不妈你” “你要不做, 就别怪我把当年的事情全都说出去”母亲的声音一瞬间拔高,即便隔着手机听筒也能听到她语气里的强烈恨意。 “” 挂断电话,袁欣雅像是被抽光了力气般躺倒在软椅内。 室内一片安静,唯有她眼角的一滴泪慢慢淌出眼尾,最后消失在发间。 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事情就走到了这样的地步 似乎自从女儿出生后,很多事情就不在自己的掌控内了。 袁欣雅用手背盖住眼睛,也盖住了眼里泛起的未明情绪。 北栎和北玺都以为这件事袁家二老必定会来北家闹得天翻地覆,但接连两天,袁家都没有找上门,妻子那边似乎也没有什么动静,一切安静地近乎诡异。 北栎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放心的好事,反而愈是安静,他便愈觉得他们藏着更大的阴谋,躲在他看不见的暗处准备伺机而动。 所以这几天北栎一有空就会在家陪着女儿,反倒是被他带去某个地方的儿子,父子两个连通话都几乎没有过。 但北玺天天抱着爸爸的手机跟哥哥打视频,每天晚上通话半小时已经成了这几天里兄妹之间的日常了。 北玺每次看着视频里哥哥稚嫩的五官疲惫着却又强打精神的模样,就忍不住皱眉,但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一如既往开着视频乖乖的跟哥哥说自己今天吃了什么做了什么,事无巨细。 北栎有时候在旁边看着,都不由有些吃醋。 他工作在外的时候,闺女儿子,无论哪一个,可都没有这么黏人过。 这个时候北玺就会把手机交给爸爸拿着,她自己也舒舒服服地窝在爸爸宽厚温暖的怀抱里。 一点儿都不厚此薄彼。 不过今天北玺接到视频的时间比平时早了一个多小时。 屏幕里哥哥额前的黑发全被打湿了,凝成一缕缕贴在额头的皮肤上。可能是刚经历过一场训练,所以脸色有些涨红,发丝一点点凝聚着汗水往下滴落。 北煜有些不舒服地抬手抹了抹,紧接着看向镜头对另一边的妹妹扬起一抹明媚的笑,运动过后的眼眸盛着笑意,让人不自觉就想到了小狐狸的形象。 “妹妹,我明天就回来了,你开不开心”小狐狸凑近镜头,仔细观察屏幕里已经好几天没见的宝贝妹妹。 北玺没叫他失望,肯定地点了点头,又问他明天什么时候到家。 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捏了瓶水递给他。 北煜接过来,随手拧开盖子仰头喝了好几口,动作干净利落,倒和北玺所了解的温柔腹黑的哥哥形象有了些差别。 喝了水,北煜才回答妹妹的问题“不一定,可能是早上,也可能是晚上。” 他的一切行程都有专人安排,所以他平时只需要专注做好自己该做的就行,就连明天要回去,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所以他才这么迫不及待跟妹妹打电话说这件事。 不过他转而又说起了另一件事,那就是之前和r国武者团队约好的比赛。 “比赛刚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