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抿唇:“吃饭......”
费利克斯露出一副‘还以为骨头有多硬’的嘲弄神情。
然后拨通内线电话,让人把刚才的撤走的菜再上一遍。
姜月迟终于吃饱喝足了,费利克斯还有工作要处理,让她先在这儿坐一会。
有人在外面敲门,得到他的应允后将门推开,但没进来,只是站在门口。
“Aaron先生,已经通知各部门,线下会议调整为十分钟后。”
他点了点头,单手佩戴好袖扣,又重新穿上外套。
秘书已经关上门离开,并未向出现在办公室的另一个女人投以注目礼。
的确是非常有职业素养的人。
难怪能出现在费利克斯身边,他这么挑剔的人,稍有不称心就会开除员工。
“是吗,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近人情?”
他将领带拆了,重新打了一遍。
他果然公私分明,对待工作还是非常认真严肃的。只从着装就能看出来。
她知道他要去参加会议,肯定没时间和她一般见识,所以趁着这个好机会倒豆子一般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岂止,你的嘴巴还刻薄,人也不讲信用。”
他微微挑眉,饶有兴趣的笑了。
不讲信用倒是个新鲜的评价:“说说看,我哪里不讲信用了。”
“你每次说最后一次,但永远不是。每次说两个小时就好,永远都比两个小时要久。”
“亲爱的,你不应该高兴吗,你的男人持久,活又好。”
果然这种事她永远占不了上风。
费利克斯去开会了,她被关在他的办公室里。
哪里是办公室,甚至能算得上豪宅了。
博古架上随便一个摆件都够买她整条命了。
想到自己一个月那么点工资,还不够死洋鬼子一顿饭给的小费。
她愤愤不平,世界上的贫富差距怎会如此之大。
会议结束的比她想象中要早,那个时候姜月迟刚准备试试高尔夫球该怎么打。
这种贵族运动和她基本绝缘,她学着那些女明星拍的海报,将球杆放在肩上,做了个挥杆的姿势。
身体不太自然的扭动。
一阵不轻不重的笑声从身后传来。
她一愣,回过头正好对上费利克斯那张不知是在嘲讽,还是单纯想笑的脸。
他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靠着门框,也不说话,默默看着她。
姜月迟脸一红,有些尴尬,放下球杆摸了摸鼻子:“那个......你应该什么都没看到吧。”
他站直身子走了进去,话说的轻飘飘:“是,什么都没看到。”
好吧,他看到了。
姜月迟又开始她屡试不爽的招式。
装困。
我先睡一会儿,你继续忙你的。
费利克斯说:“真可惜,我已经忙完了。你可能睡不了了。”
所以,事情是如何走到这一局面的呢。
姜月迟不太不清楚。她只是好奇,这么大的办公室究竟是怎么做到里面还有一整个套房休息室的。
难怪她过来时除了总裁办,没看到这层楼有其他部门。
她不安分,总是试图逃离。
费利克斯抬手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她受不了这个刺激,被他打哭了。
“小荡-妇哭什么。”
“才不是。”她连哭也不忘反驳。
他把她拉到怀里:“不是荡-妇是什么,刚才一直浪-叫,生怕外面的人进不来,怎么,想让他们听到了进来轮你?”
“没有,明明是你!”而且是他自己说的,这里的隔音效果好到就算在里面拿着电锯分尸,外面也不可能听见。
“爽完就翻脸不认人了?刚才是谁吃的那么凶,一口一个爸爸好棒,爸爸还要,爸爸好厉害的。是谁呢,应该不是你吧。”
姜月迟不想再听,捂着耳朵动了动。
费利克斯微微吸气,对着她的屁股又是一巴掌:“别乱扭,骚屁股是不是又长大了。打一巴掌弹的这么厉害。”
她似乎有些得意,为自己终于上涨的体重:“我现在九十二斤了。”
虽然对她的身高来说还是太瘦了点,但起码很多地方伸手去摸,不再是硌手的骨头。
身上的肉多了,身体也好了不少,气色比之前更健康,脸部也更饱满。
白里透着淡粉,像一只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引诱着人想要咬上一口。
“是吗。”他把人抱在怀里,难怪觉得手感变好了。
被随手摘下放在一旁的手表,时针朝前走的缓慢。
这个点总裁办的人基本已经下班离开了。
费利克斯接受的西方教育,所以在他的认知当中,不存在加班这个选项。
他公司的员工到点就能离开。当然也不排除自愿留下来加班的。
这个他无权干涉。
所以姜月迟认为最起码在这方面,他还算个不错的领导。
她受不了了,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像是飘到了云端。
嘴里胡言乱语喊着:“daddy,主人,爸爸,盛傲哥哥,哥哥,好喜欢哥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