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先把你全身的毛都染成白金色?”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小东西觉得让他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就是听话的第一步。
驯狗的小游戏还没结束呢?
“不用这么麻烦,比起染头发,我更讨厌别人强迫我。”他伸手将她的衣领子往下拉,“你可以直接在这儿强-奸我,比染头发更省事。”
她手忙脚乱的将衣服穿好:“我又不是这么想的。”
这里可是办公室,来来往往的同学都会经过这里。她甚至能听见外面的交谈声。
再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
“哦。是吗。”他再次冷笑,“刚才是谁爽到吐舌头翻白眼,骚-水喷了我一脸的?”
玩个69都只知道趴在他腿上嗯嗯啊啊叫的废物。
她红着脸,不吭声。嫌他把话说的太直白。她虽然在美国待过几年,但骨子里还是保守的。
她仍旧不死心,手指沿着他肌肉的纹理抚摸:“你真的不染吗,一次性也行啊,我想看看。我会更喜欢你的,我会在现在的基础上更加喜欢你。”
他阴阳怪气:“那可真是我的荣幸,值得写进我的墓志铭,供后人铭记。”
“可是......”她还在试图说服他。
那根雪茄终于被他点燃了,雪松木的味道很淡,姜月迟闻到了淡淡的焦糊味。
他慢条斯理地抽了一口,烟雾很快就弥散。
“姜月迟,你是真的不怕我弄死你吗?”
好吧,姜月迟的确害怕了。
想来从出生到现在,都未必有人敢逼他去做他明确表达过不喜欢的事情。
她这番行为摆明了是在老虎头上拔毛。
姜月迟老实闭上了嘴,没有在他那里留很久,因为太晚了,她还得回去。
将衣服整理好,确认周围没人后她才离开。
费利克斯就这么坐在椅子上,一边抽烟,一边看她跟刚偷完情准备离开的小三一样蹑手蹑脚。
偷情,小三。
想到这两个字眼,他的太阳穴跳了跳。
还挺刺激。
出师未捷身先死,费利克斯把她看的那么透,他肯定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唉,难度太大了。
-
那天之后,她大概有两天没有再见到费利克斯,这很正常。
费利克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忙,他任职教授,虽然经常带头翘课,可偶尔也会象征性的来一趟。
国内的公司等着他重新操盘,还有美国以及其他国家的产业,小的事情不必过问他,但大事还是需要由他点头。
每天开不完的会,接不完的电话。
好友在电话里和她吐槽:“我们BOSS最近工作太忙,居然一夜白头了。”
一夜白头,她只在电视里见过。
刚要开口,她突然意识到什么。
“你确定是白头发?”
好友支支吾吾,不太确定:“我是听他们说的,你也知道,公司这种地方小道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传着传着就变味了。”
姜月迟认为费利克斯因为工作太忙而白头的几率太小。于他而言现在的工作量其实不算什么的。
在美国的时候他经常好几天不睡觉,甚至还有时间回家操一操她。
操完之后洗个澡,穿好衣服继续工作。
就这都没见他长出一根白头发,现在怎么可能。
想到这里,她觉得还是很有必要亲自去看看。
得知她要过来,好友劝她还是换个时间:“现在公司一堆烂摊子,BOSS估计焦头烂额,之前犯错被裁的董事居然跑到公司顶楼要闹自杀,警察都来了。”
姜月迟想,企图用自杀逼迫费利克斯,而且还是跳楼这种方式,实在是蠢上加蠢,得不偿失。
这下不想跳也得跳了,因为费利克斯会在你想退缩的时候上前给你补一脚,直接把你踹下去。
虽然姜月迟没亲眼见过,但她认定了因费利克斯而跳楼的人不再少数。
这人死后肯定会下地狱的。
“没事,我已经打车了,你想吃点什么吗,我顺便给你带。”
“楼下的鸡蛋仔。”
“OK。”
坐车过去半个小时,她刚到就目睹了一出现场版的好戏。
从地库开出一辆黑色Bugatti,还没来得及驶出出口,一个小孩就冲过去在车轮下方躺了下去。
好在刹车及时,才没有从他身边压过去。
一看就是有大人教唆,不然一个小孩懂什么。
姜月迟四处扫了眼,果然在一旁看到了注视这一切的女人。
她眼眶通红,眼底带着怨怼。
姜月迟叹气,虽然不清楚她和好友口中那位企图通过跳楼来逼迫费利克斯的董事是不是一家人。
但她很想上前劝一句,没用的,车上那人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继续这样闹下去他可能会直接成全你们,把你们一家三口都塞进水泥桶里沉海。
尤其是她还听好友说了,那位董事被开完全是他自己的问题,他活该被开。
姜月迟是真的想劝她,可还没来得及开口,Buga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