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月珑今年才满十七岁，也是我收下的亲传弟子，你和她比试，谁也不吃亏。”

张衍讪讪一笑。

他早已是三十好几的人了，和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打架，实在有些丢份儿啊！

不过，这毕竟是师伯的爱徒，肯定不简单。

所以，张衍并不敢大意。

张衍一拂衣袖，对齐默和张衍说道：“有劳二位稍退远些。”

二人默默退开。

张衍又对着月珑行了一礼，道：“师妹，请赐教。”

“张衍师兄，有礼了。”

两人并未摆开架势。

而是就这么相对着席地而坐，各自闭目，如同冥想一般。

看着两人的动作，齐默小声嘀咕道：“这是在斗法？”

路凌风同样小声回应道：“说实话，我也看不懂，这应该是天机阁弟子之间的比试方式，毕竟是以推演天机著称的，本就不擅长打斗，让他们拉开架势打一架，有点强人所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