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地睡过去。 再醒来时,窗外色已大亮,床上的被子还叠得整整齐齐,林静训却不见了。 这次,她没有跪房里支奇楠香念经,也不会再穿戴妥帖地坐客厅翻着,她走了。 床头压着张便笺纸,是林静训娟秀的字迹:“我去南边散闷,不必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