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奶奶作势就捶她。
她动作敏捷地躲到了沈筵后面。
沈筵无奈地护住了她,“奶奶前阵子确实病了,我接她到北京治疗了两次后好转不少,她一定坚持回扬州。”
“这家没法儿待了,我明天就搬走,”苏阑啧啧了两声,痛心疾首地抱怨,“老的中的加的,一家子凑不出半拉真话的人来,整个一地下组织。”
何丛懒得理她,“你和沈结了婚,随你什么时候搬。”
“有阿姨这句话,我就跟吃了定心丸似的,也睡安稳了。”
得了丈母娘的首肯,沈筵自然喜上眉梢。
苏阑一脸严谨又认真地声道:“上了纪哪那么容易睡安稳呐?”
沈筵:“......”
又一阵闲话过后。
她奶奶终于到了正题上,“沈,你看什么时候得空,和你家里约个时间。”
苏阑怕沈筵会为难,毕竟沈老爷子的大驾不是谁都请得动的,她从旁插了一句道:“他爸不是很有空,我们就简......”
“像这样大的会面,是该郑而重之的,”沈筵攥紧她的手,示意她不岔,“等时间敲定了,我再登门来请。”
何丛问了一句,“来家吃饭,你还方便的伐?”
“方便的阿姨。”沈筵含道。
苏阑急急忙忙地表态,“我不方便,我明天去上海出差,回不来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谁问你了?”何丛扶着她奶奶上了楼,“自作多情。”
苏阑瞠目结舌地看着她们走远,边指着自己,边探向沈筵,想点什么又半句都不出来。
沈筵着把她的手拿下来,“好了好了,你这盆水都快泼出去了,别太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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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时泄了气,甩开他的手道:“我也回家去了,还得收拾行李。”
沈筵把她扯进怀里,拦腰抱着她,事无巨细地问个遍,“去上海待几天?订好酒店了吗?就派了你一个人?几点的航班走?”
苏阑捂上耳朵不听,“啰啰嗦嗦的老子。”
“我看你到底什么时候长大?”沈筵被她这模样气了,“在司里也这样没个正形儿?”
沈筵的眉眼天生带着阴冷的质感,可看着她的时候,眼中流淌的温和如五月间的月色,永挟六七分柔情。
她伸出手揽住他的脖子,把紧靠贴在他胸口,“当然不是了。”
只是因为她被他的温柔灌溉,一举手一投足都像是在昭告天下:看,世上有个叫沈筵的人,他总是偏袒和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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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人,给了她足够的底气,她意盈然着,便处事果决周正。
她无需在他面前展现出坚韧的品格,也不想他像周围的人一样夸她独立自主有思想,她只用完完的当个青春期女生。
叛逆得理所应当。
沈筵揉着她的乌发,“那就是我该你的了?”
苏阑仰起脸,满目真诚地用一种“你怎么如此的有自知之明”的眼神盯牢他半天,“难道不是吗?”
沈筵没有不应的,“是是是,我上辈子就是你的长工,这一世也接着被你剥削,大姐。”
只苏阑不再吵着出,万事都好商量,她就是星星,也想法子薅一颗下来。
隔天上午,苏阑到了上海后直奔分部,和当地负责业务的伍总一起去见了个连月苦攻都没拿下的大客户,实话她也没有多大把握。
只是听到这家司的总裁姓齐,也是P大毕业的,还和苏阑同一届,所以上海这边会请她来出面促成。
伍总在车上就简单介绍了情况,苏阑用堵在路上的半时了解了一下该司的基本信息,怎么看也不像是手起家的。
待见了真佛,苏阑才明过来这位齐总是谁,就是他们班那体格健硕的齐远。
他娶了一上海富家女,老泰山携二十出的情儿去了北欧当逍遥散仙,把个司交由他理。
有这么一层关系在,加上苏阑在 Reorganization这一块过硬的专业素养,合同签得很是顺利。
临走前齐远叫住了她,“苏阑,晚上同学聚会,这是请柬,有空就去一下。”
原本苏阑就计划了在上海待两天,她也没想到事情处理的这么快。
她收下请柬,“好我一定去。”
齐远体贴地问了句,“你不急着回北京吧?”
苏阑,“不是很急。”
就是她那个男朋友,从她下飞机起就已发了好几条微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