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脸上全是认可,捡起剥离下的黑泥块,拿在手里仔细摸索着。
反正自己命都欠几条给这位大佬了,一千万算什么,债多了不愁。
“别整那块泥了,换好衣服,我们该出发了。”
“好的,大佬。”
方展博乖巧地去换了衣服,很快两人就朝着计划中的地点赶去。
晚上,某处庵堂。
何贱真在自己的房间里做晚课,给儿子丁蟹和四个孙子祈福,祈求佛祖菩萨能饶恕他们的罪孽。
咚!咚咚!
“谁呀,来了。”
何贱听到有人敲门,以为是庵堂的师傅,便停下晚课去开门。
刚打开门,一个白色的汗巾就捂在了她脸上,几秒就失去了意识。
牧胜将其扶进房间,搜寻一番后,将何贱装进麻袋就快速离开了。
荃湾、元朗交界地,大帽山,一处废弃的房屋。
很简单就从何贱口中,问出丁家老大的电话,牧胜又一针让她睡过去了。
毕竟只是一个老太太,大半夜被绑到深山老林里,早就惊慌失措了。
至于这么对一个老太太,是不是不太好?
丁家这一家人,又是杀人,又是贩毒的。
吃着这些人血馒头的何贱,也没什么无辜的,牧胜留她一命已经是看在她年纪大的份上了。
毕竟他又不是法官,只是一个兴趣索然的垃圾清理工,别对他要求太高。
很快,牧胜就拨通了丁孝蟹的电话。
“喂,是丁孝蟹,丁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