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其他异样。
大嘴说:“你就是诓我。”
我确实听到了哭声。
我刚想说,出门看看。
就看见窗户上,猛然扑过来一张人脸。
这人几乎瘦的皮包骨头,脸上几乎看不到活人的生气。
干巴巴的嘴唇贴在窗户上,傻乎乎的对着我俩怪笑。
这人出现的突然,我和大嘴都被吓了一跳。
大嘴摸着胸口,说:“打眼一看,老子还以为是者行孙手底下的猴崽子呢。”
我说:“跟我出去。”
“干什么?”
“我猜他就是老班长的弟弟。”
“啊?对,还真的很有可能。”
我推开木门,来到这人身边,问:“你就是史久丰吧?我俩是史班长的战友……”
史久丰没看我一眼。
他用嘴唇在玻璃上印下三个唇印,痴痴的说:“鹅鹅鹅,三个鹅,曲项向天歌。”
大嘴活了二十多年,就背过一首诗。
巧了。
正是史久丰口中的这一首。
大嘴说:“下句我会,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史久丰听后,忽然转过头来。
他几乎贴在了大嘴的脸上,吐出满口的酒气。
我知道他精神有问题,于是将史久丰轻轻推开,说:“跟我进屋坐坐,屋里有好吃的。”
我记得老班长的嘱托,所以想着尽可能的照顾照顾他。
谁知史久丰神情紧张的看着大嘴,惊恐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的?
这是打开古墓的谜语,
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