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炒勺吗……”
我趴在地上,紧接着又飞到半空,脑花都要被摇匀了,只是胡乱应了一句:“什么炒勺?”
“你不感觉咱仨就像是炒勺里的蚕豆吗?哎呦我的屁股……”大嘴哀嚎。
三颗蚕豆。
颠勺。
我听了大嘴的话,脑子里瞬间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所有的一切,一切的秘密,好像在这一刻,全都通了!
我瞬间嘴唇发干,甚至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因为,
这里根本不是什么拱顶墓室,而是一个巨大的龟壳。
难怪我初看墓室内壁时,一时间辨别不出材质。
现在巨型龟壳不断颠簸,好似有一双无形巨手,正把我们三人当成卦爻。
这不就是齐赫特口中的“三卦已成,卜天相地”吗?
那最后一句“问仙求解,择日飞升”也就好理解了。
这里肯定有人想以此占卜,算是得道飞升的吉日。
是韩不住?
不对,那老伙计只是黑棺中的引子,在齐赫特口中,他俩只是开路搭桥的人牲。
也不可能是墓主人,因为这里压根就不是墓室,而是一处以人为爻的卦台。
我只是被一开始的鱼鳞盗洞带偏了,看到盗洞,就想到墓室。
那到底是谁在背后操控着一切。
颠簸之中,我脑袋里飞速盘算。
当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况后,剩下的不管多难以置信,那都是答案。
没错,就只有他了。
我对着空旷的龟室,高声喊道:“南派的前辈,请现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