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潇一病,花姬离家出走,鄢都大君更成了孤家寡人,没有人理他,也没人管他。 更让他气愤的事儿是,护士安排他照顾南潇的吃喝拉撒。美其名曰这是他的妻子,必须照顾! 伸手不沾阳春水的冥王,要在凡间给自己的老婆端屎端尿,还要伺候吃喝拉撒,也就算了。 还要接受人民群众24小时的监控和审判,稍有不慎,就被骂作:渣男! 原因无非是长得太人模狗样了! 得亏华博士的药,真是太神奇了,南潇三天后便痊愈了。不然早就饿死在鄢都大君的手里。 这家伙吃啥啥不剩,干饭第一名,南潇的病号饭也吃的精光,一口都不留。更别说照顾病人了。 鄢都大君在众多的“口水”中有了“羞耻感”,那是一种不同于疼痛的感觉。一种个体在群体中,在他人的存在下所映衬出来的感觉。 这不是一个可以通过认识来证明的事情,他在人群里,有了感知。 而他人如果不是一个自由的主体,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他人的存在是在自己对自己的羞耻感的体验中发现的。显然鄢都大君有了羞耻感。 羞耻是人用他人的眼光发现自己的卑微时的一种感受。在这种体验中,他人被看成给予意义者。 其次自己被看成对象的物体的存在,可以在物后躲藏起来。人在他人注视下,发现了自己个体的身体的存在。这不同于地府之王时的唯我独尊! 人间的游戏规则,不由鄢都大君决定。他开始慢慢有了不一样的体验。 花姬带走了南潇的令牌和“狄龙”。“狄龙”是一块和令牌长得颇为相似的东西,断痕处可以看出,也许它还有另外的一半。 义父只是告诉南潇,这是地狱之门的钥匙,地狱之门究竟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现在南潇迫切的需要找到花姬,给她解释清楚这其中的误会。这么多年过去了,花姬还是那样的敏感和多疑! 似乎再多爱也弥补不了母亲离世带来的创伤。花姬啊,你只能自己“信”,才能走出来。南潇的内心似乎有些无力! 另外,人间的事儿,包括义父的死亡,太过蹊跷,南潇打算放鄢都大君回去,也许他也未必帮得上忙,三个月的期限已到,而他们却毫无头绪。 这诡异的案子,让她头皮发麻,南潇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鄢都大君,找到花姬,我便放你回去。但是有个条件!” “饶恕花姬,她还什么都不懂。” 这个死女人竟然和我提条件!只要我回去,我定要她加倍奉还!! 鄢都大君心里想着,只要先回到地府,一切再从长计议,随口便答应了。 不过,饶恕小狐狸,怎么可以? 她身上的法力可是常人不曾有的,那可是偷了地府的时间和人类的精气才有的。 即使饶她不死,也要打她回到原型。 显然南潇是知道的花姬的下场。等待冥王动手打回原形,花姬必然没命。 她要自己动手,在花姬还未启用她的妖力之前… 安天下开着小车,带着南潇和鄢都大君到处转悠,鄢都大君在搜索“妖精”的去处,方圆百里的A市差不多都走遍了,依旧没有发现花姬,更没有丝毫的鬼气。 他的法眼扫视整个城市,没有一个鬼魂的存在… 这,不可能啊! 每天都会有上千上万的人离开人间,或多或少会留下一些线索,但是这些统统消失了… 安天下的车行使在一处公路上,路旁高耸的树木,鄢都大君闻到了一丝特殊的“气味儿”。 他们下车查看,原来林木之中还有一座小殿,那里有“味儿”。 鄢都大君不自觉的又嗅了嗅,有点熟悉啊,但又有点不同!仿佛动物奶油和人造奶油的区别,都很香儿,可还是有点“差别”。 鄢都大君不自觉的走进森林之中,果然一座“冥王”殿出现在眼前。 那里供奉的神,便是鄢都大君。可是,他怎么从不知道这个地方?也未曾收到任何来自此地方的信息啊? 更别说,这些供奉的人,他们究竟是谁? 冥王对人间大大小小的庙宇殿堂,十分熟悉,他把这些地方当作了解民生的地方,但是这个香火极旺的地方,他全然不知。 “冥王大殿”上写着他的法号,用着他的“口号”,上面坐着的却是一座奇丑无比的镀金妖怪。 这形象,如同拍扁的包子,都快露馅了,惨不忍睹! 鄢都大君有点难以接受,这和其它的冥王殿差距甚大。颇有地摊货”的感觉。 冥王殿旁的塔里,说是放着鄢都大君做人的时候,化出的“冥骨”。 “我什么时候还做过人?”鄢都大君疑惑不解。 旁边的牌子上赫然写着他的生平: “鄢都大君即地府冥王。冥王梵名柯叉底白沙达。据《冥藏百轮经》讲,由于此冥王“安忍不动如大地,静虑深密如秘密“,所以称为冥王。 冥王头戴宝冠、身披天衣、璎珞装饰的天人相。一手持锡杖,一手持莲花,或是手持幡幢、宝珠等。” … 鄢都大君诧异的很,难不成有人擅自借着他的名号大搞钱财?这必然有地府小鬼在里面捣鬼,不然他不可能不知道。 人的“信念”如同负载各种信息的特殊语言,会传入冥府,由小鬼收集上来,他必然可以知道的。显然,这座冥王殿,他毫不知情。 也许还有更多他不知道的“秘密”。 鄢都大君自顾自的走进了一个又一个房间,那里放满了各路大王,当然还是高仿版的“王”。 上面写满了“王”的介绍,信徒们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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