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初何大清走了之后,何雨柱已经乱了阵脚,所有的安排都是易中海指挥的。
等何大清走了之后,自己都没有清点一下家里的家当。
直接导致,何雨柱兄妹两个过了这辈子最艰难的两个月。
虽然何大清告诉了自己,但当时枕边风正是鼎盛的时候,当时的何雨柱怎么会在意几十年前的事情。
所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将自己的单人床移到一边,何雨柱朝窗外看了看拉住了窗帘。
用炉钩子将床底的一块地砖撬开,紧接着是第二块第三块。
终于将地砖下所有的木板都露出来之后,何雨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这个地窖,说是地窖其实也就是在床底下挖了个坑。
地底跟周边用青砖砌成的小坑,这还是自己母亲活着的时候,何大清用来放粮食的地方。
当初世道乱,粮食是最珍贵的东西,一直到新朝之后,这个地窖才彻底不用了。
而且这个地窖,除了何雨柱跟何大清还有死去的母亲之外,一直到何雨柱死他都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今天重新打开这个地窖,何雨柱就是想唱一出大戏。
要从那些人身上一点点找补回来。
打开耳房的门,确定没人之后,何雨柱再次蹑手蹑脚的来到正房。
从床底下掏出一个枣木匣子,又将米缸里面的麻袋提出来了一个,就这样的往返三次。
何雨柱才将正屋所有的吃的转移到地窖,甚至连油坛子跟盐坛子何雨柱都没有放过。
从枣木匣子里面拿出50块钱之后,合住木匣子放进了地窖里面。
将地窖恢复原状之后,何雨柱脱掉衣服躺在了床上,接下来的一切都要等到天亮之后再说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屋内,一声敲门声响起。
何雨柱猛然间睁开眼睛,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意“好戏敲锣了。”
穿好衣服,打着哈欠的何雨柱拉开房门。
“一大爷,您这么早干嘛呢这是。”
“柱子,别睡了,你爸走了。”
何雨柱打了个哈欠说道“走了就走了呗,又不是晚上不回来了。”
易中海急道“哎呦傻柱子,你爸跟人去保城了。”
说完,将手里的那封信递给了何雨柱,何雨柱一脸不可置信的从易中海手里接过信看了起来。
其实他是知道这封信的,这封信就一直放在正屋的桌子上,但昨晚上何雨柱并没有打开。
等的就是这一刻,要是没有这一步的话,他何雨柱这出大戏根本就没办法开锣。
两人的声音将院里的邻居们都吸引了出来,等何雨柱看完信,一脸紧张的看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这怎么办啊,我爸不要我跟雨水了。”
听到何雨柱的话,院子里的人彻底轰动了,纷纷议论了起来。
这时小雨水也穿好衣服从门口走了出来,看着众人都在围着自己的傻哥。
小雨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肯定知道不是好事,顿时张开嘴就哭了出来。
屋内的一大妈急忙走了出来,抱起正在哭泣的雨水哄道“雨水不哭,你还有我呢雨水。”
何雨柱只是朝着何雨水的方向看了一眼,紧接着对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怎么办啊,我爸不要我们了。”
易中海沉思片刻后说道“柱子,你爸说的是去保城,你这样,你带着雨水直接去保城找你爸,当面问清楚。”
何雨柱急忙点头,慌张的说道“行,行行我现在就去。”
说完跑向一大妈身边,接过何雨水就往院外跑。
还没出中院,何雨柱又折返了回来,看着易中海委屈巴巴的说道。
“一大爷,您能不能借我五十块钱,我爸也没有给我留钱啊。”
听到何雨柱的话,易中海愣了一下,紧接着对何雨柱说道“这个老何,怎么办这么糊涂的事啊。”
说罢,从兜里掏出钱,数出五十递了过去说道“柱子,见了你爸好好说,千万别急眼。”
何雨柱接过钱,说了句好,头也不回的就朝院外走。
路上,雨水边哭边问何雨柱“哥,爸真的不要咱们了吗?”
何雨柱心疼的看了看自己的妹妹安慰道“雨水,爸只是出差了,不会不要咱们的。”
等出了胡同口,何雨柱拦了一辆三轮车,只不过并没有朝火车站的方向走。
而是朝着自己师傅王友德的家中驶去,上一世,因为易中海的缘故,何雨柱跟自己的师傅直接断了来往。
一直到何大清回来之后,才跟自己的师傅联络起来,但这一世不会了。
保城何雨柱当然会去,但这一次并不会带雨水去,因为何雨柱知道自己将面临的是什么。
所以这一次,何雨柱并不想雨水跟着受一点委屈。
十几分钟后三轮车停在王友德家胡同口,何雨柱付过钱之后,雨水还是一直在哭闹。
何雨柱没办法了,只能带着雨水找了个早点摊先吃点东西。
这小妮子也是个吃货,等油条跟豆浆一上桌,小丫头彻底不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