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守好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任何人进入!”
“是。”
王夫人紧了紧手里的剑,深呼吸几下,迈步走进庄子。
“嘘!”
刚拐个弯,屋檐下站着的四人齐齐对她做了一个别说话的手势。
让她着实摸不着头脑,带着好奇心走了过去。
其中那個浑身紫色衣衫,看上去古灵古怪女孩,给她指了指窗户缝。
王夫人顺着看去,瞳孔猛地一缩,日思夜想的男人在和一个看上去就想让人砍一刀的贱女人调情。
刚准备杀进去,劈了这对狗男女,却被人点了穴。
不仅如此,身边那四位和她一样的遭遇。
眼珠子转动,余光撇到熟悉的身影,是那个剑法诡秘莫测,令人心生忌惮的牧青。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和王夫人有同样想法的在场还有一人,正是差点成了段誉媳妇的木婉清。
控制住她们五人,牧青津津有味的看着屋内西瓜在慢慢变大。
时隔多日,终于见到段正淳这颗西瓜,他的心情甚美。
“段郎,漫漫长夜何必急于一时,来,咱们再饮一杯。”骚到骨子里的马夫人,像一只水蛇在段正淳的怀抱里扭动着。
吃这一套的男人很难把持得住。
段正淳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搂紧女人的腰说道:“小康,酒也喝过了,春宵苦短。”
最后四个字,让窗外五个女人眼睛中的怒火都喷出来了。
王夫人不停给看戏的牧青使眼色,让他解开穴道。
男人当没看见,津津有味的继续瞧着,并期待段正淳头上的瓜能创造新的记录。
“段郎,你又急,咱们都好久没见了,你就不想听听我的故事?”马夫人,也就是康敏,手指在段正淳的胸口轻轻点了一下。
“好呀,不过我要听真话,你不许编故事来骗我。”
“只有你欺骗小康,小康什么时候骗过你?”说话的时候,康敏的手指也没闲着,轻轻的在段正淳的脖子喉咙处划过。
落在别人眼里这都是调情的动作,可在牧青看来,康敏指尖放在段正淳喉咙的那一刻,是带着恨意的。
“老段实力虽不到一流,但稳稳的二流啊,怎么会察觉不到呢?不会被下毒了吧?”念头转动间,牧青也没耽误吃瓜看戏。
大片雪白肌肤外漏,身上衣服似穿未穿的康敏,从床上起身的瞬间,脸上的媚笑荡然无存,开始讲起故事来。
“段郎,你可知道我小时候想穿一件新衣服,我爹都买不起。”
“你天生丽质,就算粗布麻衣也一样可爱。”段正淳夸奖女人的话张嘴就来,让牧青彷若看到了义弟段誉。
背对着段正淳的康敏,嘴角闪过一丝讥讽,“你出生王侯世家,自幼锦衣美食,当然不会明白,我小的时候日思夜想,患了一种对新衣的单思病。”
“那长大了以后呢?”段正淳算是一个优秀的倾听者和捧哏,知道什么时候递话合适。
“长大后........长大后,我就为段郎患上了相思病,一直到现在。”
段正淳起身走到女人身边,双手环抱其身体,“小康,我听出来了,你是在怪我没来看你呀。”
牧青心里啧啧啧了几声,侧身看了王夫人等人几眼,好家伙,眼神能杀人了。
相信此刻要是解开这几位的穴道,她们立马冲进去把康敏给剁成肉泥,至于段正淳,牧青觉得以他的本事能在这种修罗场内全身而退。
康敏微微一挣,离开段正淳的怀抱,继续讲着故事,“我七岁那年,我爹跟我说:今年过年我把家里养的三只羊十四只鸡拿去卖了,卖回来的银子给你买块花布做新衣。
“哪知道一个风雪之夜,一群野狼把所有的羊和鸡都给叼走了,我爹发了狂似的拿着猎叉追上了山。”
“后来呢?”段正淳想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我爹一瘸一拐的回来,他在追狼的半道上滚下了山。我当时很失望,坐在雪地里大喊大叫:爹呀!我不管!你快去把羊和鸡抢回来,我要穿新衣服......我要穿新衣服.......”康敏陷入了回忆,泪珠从眼角滑落。
段正淳眉头紧皱,觉得这女人不懂事,不心疼父母,声音中带着指责:“你不担心他的伤势,还要让他上山打狼?”
“你也不想想,我的那件新衣服化为乌有是多么的伤心绝望!”
段正淳楞了,这.......这女人怎么有点儿无情和可怕啊。
康敏的故事还没讲完,脸上的泪不知何时擦掉,“偏偏第二天是大年初一,隔壁的那个江姐姐竟然穿了一件蓝底红花的新棉袄,从我家门口路过,我看着她,整个人都要疯掉了。
“当天晚上,莪偷偷的钻进她家,用剪子把那件蓝底红花的新棉袄剪成一条一条的碎布,剪到永远也补不好。
“做完这件事后,我心里十分的开心,比我自己穿新衣服还要痛快。”
一番话,说得屋外的人心里很不适应,这女人很疯啊。
“小康,十年前我让你失望,十年后的今天你还那么恨我,是不是?”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