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5 / 6)

女,南陵王才敷衍地询问:“殷公子不介意与这些爱妾一同为本王演出取悦本王吧?”

得到殷华年知情识趣的否认后,南陵王畅快大笑:“不愧是琴公子,和那些俗不可耐却自视甚高的乐师就是不一样,光听曲昏昏欲睡有什么意思,好曲配美人才让人精神振奋,哈哈哈。”

演奏继

续(),南陵王不愧是南陵王?()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兴头上竟然赤脚从高座上走下,在场中左拥右抱接受美人的投怀。

殷华年仿佛没有看到面前的闹剧,半垂眸子专心弹奏,南陵王并不在意,他上半身的甲胄此刻已经卸下,里衣也被舞女扯开。

一阵香风扑面,南陵王搂着舞女来到了殷华年面前,舞女身上的粉纱被南陵王扯下,侮辱性地扔到了殷华年的头上:

“殷公子为何还是这般清贵,不如来和本王一同快活,岂不……”

南陵王的话还未说完,变故突起,尖啸的琴声响起,借着刺耳琴声,殷华年忽然暴起,师门传承的七弦古琴从案几上翻滚砸落地面,殷华年从古琴中抽出一柄淬着毒的匕首,猛地向南陵王的胸口刺去。

场中发出舞女与侍人慌乱的尖叫声,刀刃刺入皮肤,热血喷洒溅染在了殷华年寒霜般的面容上。

南陵王暴怒中带着惊惧的声音在头顶传来:“尔敢行刺?!”

千钧一发之际,南陵王拽着一名舞女挡到了身前,匕首刺入了舞女的胸口,殷华年眼中倒影着舞女死不瞑目的双眼。

来不及多想,殷华年握紧匕首,然而,已经迟了,他只有一次机会,行刺失败。

殷华年被侍卫押解跪在地上,双目赤红的南陵王手持长剑,连在殷华年身上戳出数个血洞,才稍微平复气息,看着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始终不曾痛呼求饶出声的殷华年。

南陵王抬脚踏上殷华年的右手,狠狠碾压,面目狰狞地道:“传医师,好好为殷公子医治,敢行刺本王,本王要你知晓何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殷华年被下了大狱,医师一边为人用万年灵芝吊命,一边有酷吏对殷华年行刑,在南陵王的授意下,酷吏将殷华年的指甲一个个拔掉,用沾着盐水的长鞭在人身上鞭挞。

殷华年还穿着那身白衣,如今白衣染上黑红,曾经皓月般的公子也不见风华。

水牢中,自始至终,殷华年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更没有一丝求饶。

南陵王听后继续盛怒,掐着舞女的脖子,厉声道:“既然不会说话,留口舌还有何用,骨头硬,就给本王一块块敲碎,还用本王教你们?!”

【啊啊啊,天杀的南陵王,该死!】

【殷公子,呜呜呜,我的殷公子啊……】

【碎骨割舌我忍,但他怎么能毁掉一位乐师聆听天地声音的双耳!!!】

的确不能忍。

越城不复往日繁华,街道上只有寥寥数人,他们生在越城,死也要死在越城,不会离开,越城外,却也有老少拖家带口逃离。

两位乐圣提前遣散门人,却没有一人离开,琴瑟两府门扉紧闭,隐约的哀乐从门内传出,汇聚在越城的上空,是为殷公子送行,也是为这乱世奏一首离歌。

越城后山,庄维坐在殷华年的空冢前,将一杯清酒缓缓倾倒在地面。

“曲子我昨夜完成了,但我却不想现在弹给你听。”

“你输了,输的是命。

() ”()

“不过没关系,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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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敢赌命,最后一局比试,我会赢。”

“这辈子我也始终压你一头,是天下乐道第一人。”

两盏空的酒杯留在空冢前,墓碑上刻着一行字:挚友殷华年之墓。

庄维没有如殷华年的愿为他在墓前弹奏,背着古瑟上山,再敬了一杯酒后,又原路背着古瑟下山。

庄维失踪了。

直到数日后,南陵都城,一名长发高竖,身穿白衣的乐师叩响王都的大门,递上拜帖:越城庄维前来投奔。

此情此景,一模一样的打扮,仿佛与月前一幕重合。

【我哭死,我竟然在老庄身上看见了小殷的影子。】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的都是华年,呜呜呜。】

【如果这都不算爱,还有什么好期待。】

南陵王审视着双膝跪在堂下的庄维,冷声质问:“之前你们越城的那厮刚刚行刺过本王,现在你又说是来给本王当宫廷乐师的?”

“怎么,你们乐师全都改行当刺客不成?”

庄维头顶抢地以示卑微:“罪城庄维见过大王,大王息怒,那殷华年鬼迷心窍,与瑞、礼两贼同流合污,行刺大王,为越城带来灭顶之灾。”

“天下人皆知,庄维与那罪人向来势不两立,庄维早就听闻大王的名声,向往已久,心中期盼大王早日踏平各路诸侯,成为真正的天下之主,不曾想,在那之前,殷贼竟然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