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还会凑上去闻一闻花香，感叹几句。

“姐姐若是能多出来走动走动，一定会大有裨益，这几年来，我总是担心姐姐一个人呆着月儿住在清寒殿不好，所以有心想去陪姐姐，但是又怕扰了姐姐的清净。”

灵芝虽然这几年成熟了不少，再也不是之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少女，但是说话还是有点直的。

所以当她本着好意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后，完全没有意识到徐书婉的脸色一霎那冷了几分。

在徐书婉听来，灵芝这一句话中的意思分明是带着几分嘲笑，说她不受宠的意思。

不过看了一眼睁着大眼，一副清纯毫无心机的灵芝，徐书婉眼里顿时闪过一丝自嘲的笑意，说道：

“是吗？我以为你是不喜欢姐姐这副清冷的样子，才不愿意来清寒殿呢。”

“姐姐！我怎么敢！”

灵芝闻言脸色一白，连忙解释道。

“姐姐，我真的有想过去陪陪你和月儿，只是你那个时候失了忆，连我也不认得了，所以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做，想去，但是又怕影响到了姐姐…”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