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痛苦。

就在几天后，灵芝就会在万众瞩目下成为赵恒的女人，受到万万人的祝福。

在徐书婉看来，灵芝无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了，这样的画面，徐书婉即便在梦里都没得到过。

徐书婉还记得刚来南昭那些天，赵恒匆匆的为自己办了个婚礼。

虽然看起来也很喜庆，南昭了来了很多达官贵族，可是谁都看的出来她跟赵恒是貌合神离，只不过是走了一个过场罢了。

自己在大唐可是开国元老徐家的孙女，更是京城人人梦寐以求的第一才女，可如今自己最想要的东西，却被眼前这个小小的婢女轻易得到。

徐书婉的内心犹如有一把刀在上面切割，痛苦难当。

看着双目失神的徐书婉，灵芝不由的叫了声徐书婉：“姐姐？”

“什么？”徐书婉听到灵芝的呼喊瞬间回过神来，手下意识的抖了一下，手上的簪子顿时在灵芝整理头发的手上划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