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我愿称你为最强(8.473k)(5 / 6)

剑出衡山 一片苏叶 4234 字 2个月前

还在。

大虎酒的后劲着实不小。

他尝试运转洗髓经,气行一个周天,外边传来数声鸡鸣。

再睁眼,身的酒香消失了。

这才满意起身。

倒不是反感这股花香,只是香味太浓,容易影响对其他味道的判断。

日头尚未起,清水镇的鸡鸣催醒三方人马。

衡山华山弟子洗漱后快速汇合,向大年买了很多热乎的肉包子。

南善时与劳德诺还是一身香味,李未锦、郭玉莹、岳灵珊等女弟子时不时瞧瞧杨威庄的马车。

这酒比香料还好用。

不过,她们身没伤,倒没有暴殄天物朝身涂抹。

骑马路,径直朝东,前往三十铺。

杨威庄的马车装着珍贵药酒,那坛子容易碰碎,自然不敢走快。

路听殷守缺一阵痛惜地喊,“酒碎了一坛!”

原来是过石坑受了大颠簸。

“碎就碎了,有什么打紧的?”

“赶路才是正事。”

夏氏双雄毫不在乎,宁女侠虽不说话,却放慢马速。

前面一慢,后面走得便更慢了。

约摸走了三四十里,路边有一卖茶的茶棚,驻留一些行脚商贩。

夏氏双雄请他们喝茶,弟子们庄客们听他俩吆喝,全去取茶,赵荣皱眉跟下去瞧了瞧,没发现什么问题。

心中想着“我是不是小人之心了”。

令狐冲一边喝茶,一边朝殷守缺称赞他们大虎酒,“方才听到酒碎,我的心一痛,感觉就像心碎了一样。”

殷守缺笑道:“若是去庐州酒还有剩下的,到时送令狐师兄两坛。”

瞧着酒蒙子大喜的样子,赵荣都想替岳掌门踢他一脚。

“大师哥身的香味好浓,昨日贪饮了好几杯,”岳灵珊打趣道,“这是两位师叔的宝酒,爹爹知道是好东西,才没怪你多饮。”

“大师哥不可借此长了酒气。”

令狐冲口称“那是自然”,又好奇朝赵荣问道:“荣兄身怎的没了香味。”

“是啊。”岳灵珊也好奇。

赵荣却道:“我年纪小,酒量低微,昨日只喝一杯。”

殷守缺微微皱眉:“怪事。”

“咱们这大虎酒以药除毒,入花而甜,甜中生津,津香不绝。”

“除非将虎酒药效全部吸收,否则香味不散。”

“一日散味,这得内力极为高深的前辈才可做到。”

岳灵珊笑了:“有甚么好奇怪的,赵师兄喝得很少而已。”

赵荣摸了摸头,朝殷守缺说道:“师妹说得有理。”

令狐冲瞧着赵荣,脸的笑容压都压不住,“赵师弟藏得那样深,却因为一杯酒就暴露,可真有意思”。

“难怪师父师娘总说喝酒误事,果真没有骗人。”

“连赵师弟这样人物都败在一杯酒下,令狐冲如何不败,以后当少饮几杯。”

他又想到一件不可思议之事。

“师父师娘莫大师伯身,都有淡淡香味,殷师弟这样一说,难道赵师弟的功力比三位长辈还要高明?”

“昨日赵师弟身药香也浓,决计不止饮一杯。”

令狐冲相信自己的鼻子。

不明真相的殷守缺一脸疑惑,心下觉得奇怪,却也不多问。

两架拉酒马车着实拖慢速度,这一日到傍晚,他们瞧见一块破损牌碑,面写着“三十铺镇”。

镇前的道路更加宽阔,路还有车轮马蹄印。

前天下了雨,从路的车印来看,绝不是新印。

仔细瞧瞧,近两天的新印很少,几乎没什么车马走这条道。

那两天前留下印记的人,是不是还在城内?

是否就是魔教埋伏的人手?

尽管一个印记说明不了全部,大家这样一想,还是心生警惕。

靠近三十铺镇口,车轮马蹄印稍微变多,却远没有清水镇那般热闹有烟火气。

宁中则微微摇头,看向岳掌门与莫大先生。

“绕开吧。”

“嗯,太安静了。”

两位掌门的耳力自然强过他人。

夏二哥一点不怕,又说要骑马闯镇,将里面的魔教贼人嘲讽激怒,引他们出来。

夏大哥叫他别胡闹。

于是三方人马掉头走了半里路,朝北绕一条小道。

道路两旁全是枯草,怕是有一人多高。

期间还有岔道,若无熟人引路,在杂草墙中怕是难辨方向。

然而

赵荣越走越是心疑,他幽幽望着前方引路的庄客。

这人只说走过此路,怎地这般熟悉?

各种路口,都不带犹豫的。

他朝那引路庄客问道:“还有多远?”

这个时候,那汉子回头,脸带着一丝歉意:“我也不知。”

“这路我走的也不多,如今长了这许多草,眼前看不清,恐怕要多绕一截。”

赵荣瞧他的样子,竟不像是装的。

又听夏大哥骂了一声,“那你还走那般快,我以为你熟得很。”

夏二哥拍了拍那庄客肩膀:“老王,你瞧瞧天的日头,怕不是要叫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