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有继母兄弟。我会守着华儿好好过日子,绝不会让旁人欺负了她。” 雪间不意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死死地攥住他的手,喘了两口气,直直地盯着泉奈,仿佛要把每个字都刻在心里“你说的不是哄我的” 泉奈早已泪流满面“我宇智波泉奈向天起誓,今日所说字字为真,今生若有违背,必使宇智波一族后继无人” 雪间听了忽的松了力气,颗心落到了实处。即便如此,她仍有所忧虑“宇智波没有主母,宗家没有男孩来继承,长老们怎么肯” “华儿天赋不低,是我们的血脉,也是宗家的孩子,同样有资格成为宇智波的继承人。”泉奈握住她的手微微颤抖,“你放心,一切交给我就是。” 华儿成为未来宇智波的族长吗也好,也好 她本就悔恨自己这生总是依靠别人,躲在旁人身后享受安宁,华儿若能自己立得起来,必不会再重蹈她的覆辙。 雪间这样想着,眼前忽明忽暗,连泉奈的面容都看不清了。恍惚间,她觉得身体越来越轻,好似飘在空中般。她看到了林中默默陪伴她走过最后程的哥哥们,看到了哥哥们身边跪地痛哭的女儿。最后,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似乎看到身旁跪着个透明的身影,正在掩面痛哭,细看之下,好像是华儿,又好像不是。 她抬起手,努力地往前伸,想要最后摸摸女儿的头,最终,触碰到了她那柔软的乌发。 与此同时,雪间睁大眼睛,够往虚空的手,在泉奈的注视下,软软地垂了下来。 呼啸的寒风仍然凛冽,钻过林间发出呜呜的声响。冬日的暖阳破开地平线,照亮了她苍白的面庞,却再也无法温暖她的身体。 一 “这果真是华儿梦见的” “嘘,你低声些,好容易把孩子哄睡着。” 雪间急忙朝他摆摆手,小心翼翼地低头,只见舜华的小手死死地拽着她的衣服,在睡梦中还紧皱着眉头,时不时地小声啜泣一下。 “我也没想到她下午跑过来能给我讲了这样的梦境。”雪间叹息一声,“与其说是梦境,倒不如说是她的亲眼所见。” 泉奈听了这故事亦心惊不已“这么说倘若你当年听了扉间的话成了医疗忍者,那” 虽然匪夷所思,但对于曾经穿越过的他们来说,舜华能将梦境中人物的神态、对话、衣着,乃至整个梦境的过程描述得这样详细逼真,极有可能她见到的不止是一个简单的梦境,而是他们不知道的某个平行世界中的的确确发生过的事。 雪间颔首“并不是不可能。此次我若不是偶然想起秋枫曾经跟我提过一嘴日向闻怜的生母的去处,我也不可能将情报中的蛛丝马迹串联起来,那么迎接羽衣一族的,将是一个毫无防备的木叶。” 这样一来,纵使她有再大的本事,怀着八个多月的身孕也难以施展本领,与梦境中的她并无太大区别。 泉奈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吐出,才觉得心情稍稍平复了些,可后背还是一阵阵地发凉。 差一点,真的只差一点,他便要永远地失去雪间,永远地失去他们的孩子了。 这次的生产过程是何等凶险,泉奈是亲眼目睹了的。雪间在及时发现问题并守住木叶的情况下依然险些丧命,更不用说梦境中的那个她了。 泉奈的拳头攥得咯咯响。 很好,好得很,羽衣一族,大名府 “泉奈” 雪间的手覆上他的手背,握住了他如岩石般坚硬的颤抖的拳头,直视着他被阴霾覆盖的双目“你冷静点。我没事,我就在这里,我现在就在你面前” “雪间” 泉奈的视线逐渐聚焦到她的脸上。他眨眨眼,望着她含着焦急与担忧的目光,忽然一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 感受到渐渐收紧的手臂,雪间靠在他的肩头,回抱住了他。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好像要一直抱到天荒地老。 她明白泉奈的害怕,同样的,她也怕自己真的丢下了他,丢下了舜华。离去的人往往离去得潇潇洒洒,而留下的,则是给亲友无尽的痛苦。她知道,若不是真的无法挽回,无论是现实中还是梦境中的她,都不会做这样自私的选择。 无论多么痛苦,她都不会逃往轻松的一边。 不知过了多久,泉奈松开了雪间。他理了理女儿额前的乱发,沉声道“如今事情已经查得差不多了,该抓的抓,只等火核他们把羽衣一族的残余势力彻底拔除,一切就都明了了。” “嗯。”雪间见他的脸色恢复了正常,便放下了心,“外面的事有你在我不担心,只是华儿刚目睹了我生产又做了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