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能转危为安,为何不让我进” 宇智波奈依看他执意要进,语气也重了起来“泉奈你别忘了,你是宇智波的二族长,承担着宇智波的兴衰,是不宜染上这样的污秽的。若是因此坏了宇智波的气运,你如何担得起这个责任,如何对得起宇智波的列祖列宗” “若是宇智波的气运这么容易就能败坏的话,那也是天意” 泉奈什么都顾不得了。他正色道“我们忍者一生在刀尖上讨生活,从尸山血海里滚过来,身上什么污秽没沾过忍者本就伴随着杀戮,比起这些,区区生产的污秽又算得了什么我一向不信这些,宇智波的未来如何,掌握在我的手里,而不是什么可笑的污秽” “你”宇智波奈依被他气个倒仰,指着他说,“要是斑在这里,绝不会让你拿宇智波一族去冒险的我看等斑回来,你怎么和他交代” “等哥哥回来,我自会去向他请罪” 泉奈看着宇智波奈依,言辞恳切“奶奶您平日这么疼爱雪间,难道都是假的吗我听父亲当年提过,您当初生堂叔的时候也是难产,险些丢了性命。您那时难道没有希望爷爷在您身边,没有希望在最痛苦最艰难的时候有爷爷陪着您吗” “雪间为了守住木叶耗尽心血才致于此,现在她有难,我这个做丈夫的为了什么虚无缥缈的气运还能在外面无动于衷,那才是天理难容哪怕,哪怕她真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至少也要见她最后一面” 泉奈的目光灼热而赤城,仿佛燃着一团火。在泉奈的质问下,宇智波奈依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哪个妇人生产时不希望丈夫能在身边那样漫长而痛苦的过程,一个人苦苦挣扎,绝望而辛酸,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泉奈见宇智波奈依的态度有所松动,忙一闪身,进了内室。 香雅担忧地看向里面“奈依大人,泉奈大人” “罢了,让他进去吧。”宇智波奈依叹了口气,心中泛起万千滋味。陈年往事涌上心头,想起当年忍受着苦痛还要担心在外的丈夫,宇智波奈依仍然历历在目。她看着孙子毅然的背影,到底心软了。 年轻的孩子们总是有他们的想法。他们现在走的是他们从前想都不敢想的路,做的是梦里都不曾梦到的事,或许他们的想法早就不适用于这些年轻人了。 宇智波奈依摇了摇头,抬脚跨进了内室。 不说宇智波奈依如何感慨,泉奈进了内室之后,只见床上的雪间面色苍白,双目紧闭,昏迷不醒,秋棠一刻不停地给她拭去额头上的汗,千手音则拍着她的脸,又掐了掐她的人中,按压着她的虎口“雪间,雪间” 泉奈急忙两步上前,俯下身轻拍着她的脸颊“雪间,雪间你听得到吗我回来了,我从前线回来了” 千手音抬眼一看竟然是他,愣了一下惊道“你怎么进来了奈依呢,奈依没拦着你吗” 泉奈什么都没解释。他深吸一口气,看向千手音“音奶奶,让我试试。” 千手音刚想阻止,却见他大冬天的头上盈满了汗水,强压下的担忧和惊慌在眼底翻涌,终究松开了雪间的手。 泉奈握住她的手,坐到了床边。他学着千手音的样子不停地捋着她的手,温柔缱绻的目光落在她被汗水浸透的脸上 “雪儿,羽衣过野已经在大牢之中了,永安全境已基本在我们手中,大名府门户大开,已经完全裸露在外。你再不醒来,就赶不上去打大名府了。你还记得吗,我们约好了的,要执手一起看遍天下,站在大名府的城楼上,站在大名宫的的最高处,俯瞰天下的风景。这是你毕生的梦想,马上就要实现了,你现在舍得走吗” “你跟我说过,说你幼时丧母,没尝过母爱的滋味,所以格外疼爱华儿,要将母亲没能给你的爱都给华儿,等她长大了好好给她挑一门亲事。华儿还不到六岁,咱们的孩子才刚出生,你忍心他们和你一样,幼时就没了母亲的教导和庇护,在旁人的怜悯和悲叹中度日吗” “纵然你不想着我,不念着孩子们,也要想想你哥哥,想想你父亲母亲。大哥和扉间要是回来见到的是个冰冷冷的你,他们会是怎样的心情,又该如何接受你的离去你母亲撑着病弱的身体拼了命的把你生下来,你父亲将你悉心教养长大,就是让你年纪轻轻就这样放弃自己的生命的吗如今你大仇得报,羽衣过野就在大牢里关着,你不想手刃杀父仇人,给佛间族长一个交代吗” “还有这么多的事等着你去做,还有这么多人盼着你好起来雪间,你可是千手的公主,是未来要立在无数天下人前面的人。那么多的艰辛你都跨过来了,多少男儿都比不得你的意志坚强,我不相信你会在区区生产之事上倒下,我不相信” “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回来了,我就在你身边。再也不会有人能伤害到你,伤害到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