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当一面了,就像天忍,本来也” 雪间的话刚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怎么了,大人” “天忍,天忍”雪间不住地喃喃自语,似乎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天忍,日向天忍,日向” 脑海中的那个答案越来越近,可好像始终罩着一层雾蒙蒙的纱,让人看不透,摸不着。雪间好容易抓住了这条线,哪里肯轻易放弃。她反复咀嚼着日向天忍的名字,突然眼前一亮,目光陡然锐利起来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醉红楼这个名字是谁跟我提过了” 激动之余,雪间一下子站起身来,吓得英赶忙上去扶住她“是秋棠,当年我怀着华儿的时候秋棠跟我说过,说日向闻怜的生母花伊被卖去了花街,就是卖去了醉红楼” 英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雪间为什么这么激动“所以呢” 纵然不如扉间,雪间的头脑也绝非常人可比。一旦抓住了一点线索,往日那些不起眼的东西便通通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并迅速连成了一条线“四年前的那个冬天,我去见浓姬,从大名府回来后曾在村口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女子。我当时只觉得眼熟,现在想想她便是一直跟着日向闻怜的那个贴身婢女,好像叫春香。” “日向闻怜是她生母抚养长大的,感情深厚,肯定有联系。而羽衣一族的人就那么巧出现在了醉红楼,你不觉得太蹊跷了吗” 英这么听着,也回过味来“大人是说日向闻怜有可能通过她生母给羽衣传递消息可她是日向族长的女儿啊,同样生活在村子,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呢” 雪间也不知道她这样做的动机,甚至不能确定是不是有这回事,只是隐隐的感觉太过凑巧。她想了想,又换了个思路来印证“羽衣的动向是几天送一次” “天,算时间今天该到了。” “这样,你今天密切关注着羽衣的情况有没有送来,并让花街的情报点查清楚,统计近一年来羽衣族人出现在花街的次数和频率,尤其是进的哪家青楼,一定要标记清楚。” “是。” 英应声而去,只留下雪间缓缓地坐回椅子上。 但愿别是她想的那样吧。 然而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雪间等了一天,也没等到羽衣那边的情报,只等来了英的消息。 “花街的情报点已经查清楚了,从去年一月份至今,羽衣族人共出现在花街五十一次,每次出现的人数均不等。他们的出现无固定频率,去的地方也多不相同,但在这五十一次中,有二十七次在醉红楼,平均每二十天必定出现一次。且情报点的人使了点手段从老鸨口中问了出来,他们每次找的就是花伊。” 雪间闭了闭眼,接着问“那么近个月来,他们去的频率是否有所改变” “大人真是料事如神。自四个月前,他们去醉红楼的频率就有所增加,从二十天一次逐渐缩短到半月一次,又缩短到十天一次,到最近,乃是日之前。” “日之前”雪间直起腰来,“那不就是我让猿飞族长率军离村的日子吗” 木叶与各个领主交战已有一年有余,战争几乎遍及整个火之国。现在火之国内百业萧条,人心惶惶,谁还有心思去逛花街。可羽衣一族去的次数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有所增加,就出现了明显的反常。 且在此之前他们也是定时定点前去找同一个人,若不是去取情报,又何须如此严格 “不好,不好” 雪间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战争开始之后,木叶的进出管控就严格起来,且自六日前大哥走后,她更是下令关闭村子大门,没有她的签条谁都不许外出。她虽不知村子里的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可从今日中断的羽衣情报来看,恐怕羽衣一族要对木叶动手了。 雪间顾不得许多,当机立断传下了火影大令“传我命令,村子立刻进入最高警戒状态,所有在村子待命的上忍及全部暗部立刻到礼堂集合;封印班人员全部停止待命到封印班集合,展开最高级别的防御和感知结界,包括信鸽忍鹰及各种通灵兽在内不得放任何东西出去;此外调集所有医疗资源,所有医疗忍者马上去医院报到;全村立刻进入战斗状态,所有平民及非现役忍者全部前往避难所避难,没有我的传令谁都不许出来” “是” 英领命去后,雪间又把橘美叫来,将火影大印交给了她“你立即手持火影大印带两队暗部到日向一族,搜查日向闻怜的房间,将信件及所有可疑之物全部带回来。日向一族要有什么话自与我来说,若有阻拦违抗者,按叛村罪论处” “是,请大人放心” 橘美捧过大印,果决地转身离去。不多时,震耳欲聋的鸣金声便响彻在木叶上空,激起了千层风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