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贵族交际和族与族之间的谋划。她不甘于把自己困在千手这一方小天地里,她想要去看外面的世界,做男人也能做的事情。” “于是父亲决定将她放到大长老身边教养。果然雪间跟随大长老掌握了情报分析,把贵族之间和忍族之间的门道吃了个透,在大长老点头后开始正式对家族事务发表看法。” “无论是她提出转变家族生存模式还是改变忍者和贵族之间的关系,对当时的千手来说都是艰巨和出格的一步。她的很多想法都遭到长老们的呵斥,可父亲却仍纵着她,任由她在家族中发挥自己的才智。父亲一向严肃,在母亲去世后更是很少说笑,但是面对雪间他总是十分温和。我和扉间一直敬畏父亲的威严,可雪间却不怕,高兴的时候蹦蹦跳跳地叫着爹爹就扑到了父亲的怀里。” 回忆起往事,柱间露出会心的笑容“那段日子是雪间最快乐的时光。雪间不想做个姬君,想证明自己比男子还要强,有时冒出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父亲也不训斥她;就算她一时冲动打断了二长老孙子的肋骨,父亲也最多把她罚到祠堂去,还不忘让莫一叔给她拿件大氅。” “雪间跳崖那次,父亲知道消息后虽然嘴上不说,头发却白了不少。后来雪间回来了,父亲高兴得在母亲墓前说了一晚上话,说总算没白养了这个女儿。再后来父亲身体渐渐不太好了,把家族的大部分事都托给我时,说他可能往后看不到雪间出嫁的那一天了,让我和扉间多物色物色,一定要找个一辈子都对雪间好的,别让雪间上了当,被哪个臭小子给骗了。” “父亲说,他做了一辈子族长,不是个称职的父亲,没给我们几个孩子什么疼爱。他说我和扉间已经足够撑起千手,雪间也有了自己的本事,他其实没什么可牵绊的,唯一遗憾的就是没陪过我们多少时间。我笑着跟父亲说他把我们两个兄弟培养起来已经给予了我们足够的爱,如果还想要补偿的话,不如陪雪间去夏日祭玩一次吧。” “雪间心里一直想让父亲陪她出去高高兴兴地玩一次,可每次看着父亲忙碌的身影都没开口。父亲想了想也就同意了,说等从大名府回来,正好赶上夏日祭的日子。” 泉奈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 柱间默然。 “难怪雪间的反应会那么大”泉奈突然明白了她的心情。 自小在父亲的疼爱下长大,她想做的事即使不符合一个忍族姬君的做派父亲也不会阻止。她努力上进,用行动回报父亲,不辜负父亲的期望,才有了现在的她。她知道若是没有父亲的点头,她极有可能被按照一个标准的家族姬君来培养,一生困在条条框框中,所以她一直心存感激并深爱着父亲。这十几年的时间里,父女之间形成了超乎一般父女之情的羁绊,才让她在失去父亲时如此痛彻心扉。 一个怀着满满期待,等待父亲归来和她一起去夏日祭的女儿,突然接到父亲战死的消息,内心的崩溃和对仇人的憎恨可想而知。 “父亲走的那一日我还在湿骨林修炼。那一日,雪间跪在父亲的床边。她亲眼目睹了父亲的离去,然后,觉醒了木遁。” 不说泉奈,连斑都十分惊讶“雪间的木遁是因为前族长的逝去觉醒的” 柱间说到这眼圈也红了“那次雪间差点没救回来。她醒了之后整个人都变了,不再像以前那么天真和爱笑,而是一夜之间沉稳了下来。她知道这时候不是为父亲报仇的最佳时机,所以在湿骨林修炼木遁的两年从不提及,却在暗中谋划了北望之战,提出和大名合作,为以后与宇智波联盟和涉足贵族博弈奠定基础。” “有时候我看她压抑着自己冷静地谋划的时候,心里挺难受的。” 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仿佛要把力量传给他。 他这才彻底明白了“难怪北望之战后火之国会提出让羽衣迁回来。” 杀族长的仇恨虽然深,可千手把羽衣的八成有生力量消灭后还要把羽衣一族逼到绝境的做法在他看来是有些绝了。 “这不只是雪间的意思,也是扉间的意思。”柱间倒觉得没错,“北望一战羽衣与我们已是不可化解的仇恨,若让他们死灰复燃,恐怕会对我们会是不小的麻烦。” 出乎斑的意料,泉奈赞同地点点头“确实如此。” 弟弟你不是一直跟扉间不对付吗 看着泉奈露出同仇敌忾的模样,斑觉得今天身边坐着的可能是个假弟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