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里之外,并祈祷回去的时候那车子还没有被偷走。”
查斯边走便抱怨,他双手合抱着一座造型怪异的石制雕像,看上去显得沉重,走得也并不轻松。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地方不是由我选择,至少不完全由我选择。那栋屋子它是有思想的,还很有脾气,根本不服管。”
“你说的好像不是一间木屋,而是一个女人。”
因为树木的遮蔽,渐行渐近的两人一开始没有发现木屋前等待的客人,兀自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不休;当看到邓布利多的时候,两人同时吓了一跳。
九十年代确实不太容易见到这种大把胡子留到肚脐眼的老头,更不用说对方还穿着样式古怪的长袍。
不过康斯坦丁很快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邓布利多……教授?也许我该称你为主席或者首席巫师?”
“都可以。”邓布利多打量着对面的两人,“看来,康斯坦丁先生目前的业务并不局限于朗基努斯之枪?”
“总得想办法糊口不是吗?”康斯坦丁拍着石雕像说,“漂亮吗,你们觉得有没有有人愿意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