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还没用饭吧?”庾文君擦了擦眼角,起身问道。
“嗨,无妨。”庾亮说道:“刺徐州之时,战事频繁,经常来不及吃饭,早习惯了。”
梁奴默默听着。
昨日三叔告诉他,大舅在徐州置精舍两区、养女乐三队,时常大宴宾客,看着便是士人做派。
但这会说的话又不像假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大舅不打仗时喜欢享乐,打仗时也能吃得了苦。
思及此处,他对大舅的印象稍稍有所改观。
“梁奴,速去温习功课。”庾文君怜爱地摸了摸儿子的脑袋,道:“晚上你二舅还要过来。”
“是。”梁奴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温泰真来了吗?”庾文君看向庾亮,问道。
“来了。”庾亮有些奇怪。
“泰真胸有韬略,有国士之风。”庾文君低头看着地面,轻声道:“你若有暇,带着他见见梁奴。”
“呃——好!”庾亮反应了过来,立刻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