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敢把那张合照拿出来,悄悄放到钢琴上。
一屋子金山银山铺地上都够他在两栋楼之间走几个来回了,费薄林三年来愣是没敢踏出去过一步。
“好的。”
张朝挂了电话,简直想把那价值连城的房子给偷了。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大概偷温伏来得更省事。
最后在偷温伏和偷房子之间,张朝选择了活命。
惜命的张特助勤勤恳恳地去把衣服和腕表取走放在了费薄林公司的休息室。
这边费薄林在厨房一通捣鼓,好不容易收拾完,去卧室叫温伏时,撞见温伏正接电话。
“……退烧了。”
“……还要输液。”
“……阿尕的马……还有我的吉他。”
“……还有行李里的零食。”
“……嗯……好……你不用过来。”
这通电话大概是周纪打来的,温伏三言两语应付完电话,刚挂断翻个身看到费薄林倚靠在门框上。
费薄林微微一笑,表示友好。
温伏跟他对视了一秒,又冷漠而麻利地翻回去。
费薄林:“……”
他厚着脸皮走过去,抬起一条腿跪在床上,倾身到温伏头顶问:“桌上的面吃了?”
“……”
回答他的是一片默然。
费薄林:“吃饱没有?还饿不饿?”
“……”
费薄林:“要不要再吃点别的?”
“……”
费薄林:“水果吃吗?米饭吃吗?”
温伏忽然扭头看他:“你在学我写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