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年糕很好吃,等我去了就学着做给你吃。房子租两年,两年后你做完练习生了,我们就回来。回来还住这儿,一起把大学读完。好不好?”
他说得很诚恳,撒谎时眼珠一动不动地和温伏对视着,说得煞有介事,简直自己都快相信了。
温伏还是问:“真的?”
不管费薄林怎么想,温伏此刻显然就要相信了。只要费薄林再回答他一次,他就相信了。
于是温伏把头彻底抬起来,眼中的提防和怀疑也被信任和憧憬重新填满,他和费薄林之间从未有过欺骗这种东西,以前没有,以后没有,所以温伏坚信现在也不会有。
费薄林怎么可能骗他?
费薄林是连一句喜欢都在藏着掖着两年不敢说的人,那样谨慎的灵魂里无法生出一个伤害温伏的弥天大谎。
“真的。”费薄林毫不迟疑地点头,用额头蹭蹭温伏的眉心,他们相互抵在一起,费薄林像已经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未来里,他笑着说,“所以你要努力,我也要努力。我们努力做完自己的事,然后一起回家——然后我接你回家。”
他见温伏沉默,就补充道:“你如果还是不信,就打电话去问雷总。”
温伏不会问的,费薄林比谁都了然,不仅是因为温伏信他,更是因为温伏不愿意让他以为自己不信他。
“我信的。”温伏把头错开,靠在费薄林肩上,用细微的嗓音一字一顿地说,“薄哥说,我就信。”
费薄林的手难以察觉地一颤,随后抱住温伏的腰,在他背上拍了拍。
“那明天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