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眼睛,眼神询问付童这信是什么意思。
付童没有直面回答,只是指着温伏问费薄林:“能帮我把信给他吗?至少让他看一眼。”
费薄林把信在手指间翻转着,看过正反两面后,点点头。
付童说:“谢谢。”
随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直到人走远,费薄林才说:“人走了,别躲啦。”
温伏从他背后钻出来四顾打探似的左右看看,瞧见确实没人了,才沉着脸走到费薄林电瓶车后座去拿头盔。
拿了也不像以前那样赖着要费薄林给他戴,温伏自顾自扣上扣子,又把书包抱在怀里,沉默地等费薄林上车。
费薄林看在眼里,知道温伏这是见他拿了付童的信不痛快,一时也不多问,先顾着送了最后两单外卖,又把车开到家附近的菜市场,下车前还不忘叮嘱温伏:“坐在车上别动,我很快回来。”
才往菜市场里走了几步,费薄林感觉身后长了个东西。
扭头一看,温伏一言不发地跟着他,走哪到哪。
原来是长了个尾巴。
他往后头伸手,温伏冷脸牵上去。
费薄林边走边挑温伏喜欢的问:“南瓜吃不吃?”
“吃。”
“蘑菇吃不吃?”
“吃。”
“土豆吃不吃?”
“吃。”
“鱼吃不吃?”
“吃。”
费薄林再回头看,温伏还是冷着脸。
虽然冷着脸,但要吃的东西一样不落。
一切解决好,费薄林和温伏坐上那条回家的路,再一次迎着晚霞,费薄林听见温伏在哼歌。
“在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