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有亲密接触,总是在温伏贴上来的时候把他踹开。
不过没关系,费薄林踹一次温伏就能贴上去第二次,反正对方不舍得用力。只要脸皮厚,就能成为费薄林的床上挂件。
更重要的是,往人身上钻,也是有技巧的。
尤其要挑时间。
比如在费薄林就快睡着那会儿,悄无声息地地贴过去,钻进费薄林怀里,费薄林就会因为懒得用力而把他轻轻搂住,防止温伏随便乱动打扰自己睡觉。
再比如现在。
温伏像一只潜伏在黑夜里的猫科动物,瞅准费薄林呼吸逐渐均匀,便顺势一滚,滚到费薄林胸口,费薄林就下意识伸手把他抱住了。
温伏用额头蹭蹭费薄林的锁骨:“薄哥?”
“怎么了?”费薄林说话带了些鼻音,听起来已然困倦,“太热了睡不着?”
眼下的天气正是开风扇会冷,不开又热的时节,费薄林知道温伏讨厌夏天——因为对于以往的温伏而言,夏天代表着没有伞的暴雨,隔天就腐坏的食物,随时停电的房间还有因为没条件每天清洗而酸臭的衣服,纵使如今他已不用经历那一切,但温伏对夏天的感觉却根深蒂固,很难改变,故而费薄林早早铺好了凉席,在冰箱放好第一批成熟的西瓜,就连风扇也提前拿了出来,以保证温伏今年能度过一个不那么讨厌的夏天。
他没等到温伏的回答,就闭着眼,把手从温伏的衣服下摆伸进后背。
摸了摸,没有汗水,是干爽冰凉的一片肌肤。
费薄林以为是温伏发热,又没热到流汗的程度,于是伸手去够窗台的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