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林瞧他的反应,忽然明白过来:“你是不是想要钱?”
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干脆拿买饭团当借口。
费薄林平时不会在温伏身上放什么钱,一来两个人平日的衣食住行都是他负责,温伏自己得了钱也是会第一时间交给他,想吃什么直接就找他说,完全看不出对零花钱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二来学校有小卖部和书店,日常需要买的东西几乎都能买到,费薄林每个周往温伏饭卡充一百五,也是方便温伏直接在学校消费,学校里买不到的,温伏自然会找他。
温伏立即摇头:“没有。”
费薄林还想问,温伏就爬到床上钻进被子:“我睡咯,薄哥。”
费薄林:“……”
温伏要睡觉的时候从来不会说自己要睡了,当他故意说自己要睡了,那一定是有猫腻。
上一次温伏这么说还是在昨天,费薄林想问他分给祁一川的零食怎么吃光的时候。
人一旦心虚,就会做出欲盖弥彰的举动。
费薄林微微眯眼。
不对劲。
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第二天一大早,温伏跑学校食堂,面对偌大的早饭窗口,在便宜的肉包子和白馒头之间犹豫半晌,最后还是选择了俩肉包子——他已经不再需要像以前那样节省,样样选最差的吃。至少馒头和包子之间,他现在能毫无顾虑地选择自己喜欢的。
买好包子,温伏趁费薄林还在校外帮人买早饭,先去了教室。
谢一宁和卢玉秋正死气沉沉地对着课本犯瞌睡。
温伏戳戳谢一宁。
谢一宁正犯起床气,每天早自习吃饭以前都要死不活,被戳了也是懒洋洋地转过来:“什么事啊哆来咪?”
温伏喝着从家里带来的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