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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无名 诗无茶 1159 字 5个月前

嘴碎。没听见人温伏刚才说谢谢了吗?还得给你们三跪九叩啊?就算人家傲又怎么了?你破个校记录你也傲!叫你休息是给你面子,给我在这儿摆上谱了。”

苏昊然刚参加完跳高回来,老远就听着谢一宁训人,对面一拨男生,个个看起来想走又不敢走,面色都不算好。

他踩着双为了跳高专门换的Marine运动鞋,手里随意地拎着件Prada的黑色棉服,因为才参加完项目,懒得穿外套,便折起胳膊把棉服拎在肩后,吊儿郎当地走上前,另一只手靠在挽住谢一宁脖子,嬉皮笑脸地问:“谁又惹我们班长大人不高兴了啊?站出来。”

同时挤眉弄眼地朝那堆人使眼色。

挨骂的几个男生瞅准时机三三两两地散了。

谢一宁该说的说完了,本身也懒得留人,把苏昊然的手从自己校服上打下去,扭头就走:“别动手动脚的,一身汗臭死了。”

苏昊然也不气,嘿嘿一笑,套上外套,回场地换了双AMIRI,又巴巴地追过去。

他是常年不穿校服的,宿舍里一柜子名牌奢侈品穿不完,巴不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换着花样在谢一宁面前孔雀开屏,从来不乐意穿校服。

“你这不是冤枉我吗。”苏昊然凑到谢一宁面前说东说西,“我就跳个高,汗都没出,还专门换了双鞋去跳,一见你我就换回来,哪臭了?我香死了,你闻!”

说着就把胳膊横到谢一宁跟前非要人闻闻。

谢一宁把他挥开,脸上怒意不知不觉消退了:“滚远点。”

苏昊然又缠着她打闹了会儿,直到她脸色稍微好看点了,才问:“刚才——他们怎么惹你了?”

说到这个谢一宁就来气,却不是像之前骂那堆男生——已经骂过了,没必要再说一遍,反而提起温伏,无奈道:“那个哆来咪也真是的,没点眼力见。十几个人呢,从一开始陪他在场子里跑了一千米,等在终点,想着跑完了怕他累,说到时候搀着搀着。结果他倒好,跑完了么,不累就算了,但也没必要转头就走么,把一堆人撂在那儿,好歹一个班的,一点面子也不给。”

苏昊然努着嘴不停地点头应和,等谢一宁说完,他当即道:“不像话!我去教训教训。”

“你教训什么啊你教训?”谢一宁横他一眼,“你算老几呢你,就去教训人家,尽添乱。”

“我教——”苏昊然顿了顿,狡黠一笑,“我交个朋友呗,跟他。”

谢一宁白他。

苏昊然又把胳膊搭过去:“宁宁,中午吃哪个食堂?”

谢一宁边走边甩开他:“再说吧。”

“别再说呀,这还有一个小时就吃饭了。”

“我吃哪个食堂关你什么事儿?”

“怎么不关我的事儿,咱俩从小到大都一起吃的。”

“你又欠抽了是吧?”

“我就是想跟你一起嘛。”

“别缠着我。”

“说一下嘛……”

“滚。”

“哎呀宁宁……”

两个人吵吵闹闹一路回到班上,班里就温伏和费薄林在写试卷,其他人窝在角落里玩手机看小说,或趴着睡觉,卢玉秋站在阳台上捧着上个周谢一宁买的那本《红秀》杂志在看。

六班教室四个角有四道门,靠外前后两道是连通大走廊的,另外一边前后两道出去是每个班的阳台。

阳台上放着两三张多余的课桌,每个课桌抽屉里都塞满了有些人不用的练习册或课本,以及许多小说漫画和一周一期的时尚杂志,基本是他们在校外书店的摊上,或者教学楼负一层里挨着超市水果店的书店里买的。只要不明目张胆在上课时间看,班主任对此基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谢一宁先是招呼卢玉秋收拾收拾准备去吃饭,随后一屁股坐在费薄林位置前,背靠着墙壁,问:“组长,下午三千米没问题吧?”

费薄林正在看题,闻言没有抬头,只是说:“没问题。”

“没问题就行。”谢一宁翘着椅子腿儿,“好歹三千米呢,你要中途不舒服就退出啊,反正去年校记录也是你的,咱不用非争这口气。”

说到这儿她叹了口气:“早知道今年让哆来咪报三千米了,你还能休息休息,说不定他能破你记录呢。”

隔着一个过道的哆来咪本人并不知道自己多了这个新外号,对谢一宁的话毫无反应。

下午的三千米正如费薄林所说,跑了跟去年一样的成绩,毫无意外地保持着最高校记录。

谢以宁本人也在女子八百米跑里拿了冠军。

12级6班在高中生涯的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运动会里,大获全胜。

运动会结束的那个晚自习,温伏被安排进了费薄林的小组。

一个小组六个人,本来费薄林这组就只有五个,他一年多以来没有同桌,一直都是一个人坐。

温伏转学来了以后,恰好填补这个空缺。

只是在半期考试之前,如果他加进去,会影响前半学期的小组评比平均分,所以才把时间推迟到了运动会结束,下半学期小组评分开始。

温伏的课桌拼到费薄林桌沿那一刻,费薄林手里的笔尖在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