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最便宜的旅馆是四十块钱一天。还不包早晚饭。
不过温伏认为自己要是把这个话直白的说出口,费薄林大概会在听到“旅馆”两个字时就把他拎起来扔出去。
猫咪不懂事,但猫咪直觉很准。
两个人僵持地沉默着,过了会儿,温伏咽了口唾沫:“今晚的面……想多要一个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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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费薄林去校门口避风塘给温伏买了根烤肠。
他自己是不爱吃这些东西的,但是经过店门外时温伏的肚子叫得太大声,他鬼使神差地就拉着人走了进去。
温伏接过烤肠的第一反应还是动鼻尖先嗅嗅,在店里光拿着不吃,走出店门后趁人不注意直接把一整根塞进嘴里。
突如其来的好东西只能藏起来在角落里偷偷摸摸吃已成了习惯,即便来到费薄林身边也暂时无法彻底更正。
然后温伏就成功地被烫到舌头。
等费薄林注意到的时候,他嘴里都快冒烟了。
就这样了还不肯吐出来。
费薄林站在巷子里捏着温伏两边下颌逼他张嘴:“吐出去!”
温伏的嘴被捏成一个圆圆的“o”形,硬是在费薄林的逼迫下,就着这个姿势,舌头炒菜似的飞快地嚼碎烤肠一口咽了下去。
费薄林皱紧眉头打开手机照明灯,直往温伏喉咙里看。
他记得之前刷到过新闻,太烫的东西吃进喉咙里会导致喉管起泡窒息而亡。
东西吃完温伏就老实了,仰着头一动不动张大嘴巴随便费薄林怎么看。
直到几分钟过去,费薄林发现他确实没事儿,当即关了手机,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