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点生疏。 但她底子在,所以,多画了几幅练练手感后,曾经的感觉就又回来了。 第一天,姜意言特意卖弄了下,一口气连着画了好几幅。美美是个小捧场王,姜意言每画成一幅,她都会马屁十足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卖力使劲夸。 美美是真觉得妈妈画得好,但如果换了个人画成这样,她也是不会夸得这么厉害的。 还是因为她是她的妈妈,且又画得这么好,她才会这样卖力。 “妈妈真棒,妈妈简直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可爱死我妈妈了。” 美美一边夸,一边在妈妈身边跑来跑去,手舞足蹈。 “我妈妈怎么就这么优秀呢?怎么就这么好呢?妈妈再这样好下去,我都要觉得爸爸配不上妈妈了。唉,爸爸得加油了。” 这句话,恰好被提前下班回来的老父亲听到。 老父亲:“……” 但美美也很机灵,一见情况不妙,立刻又蹦跶着朝爸爸跑去。 “爸爸!美美都想死你了,你怎么才回来啊?” 老父亲:“……”真想他了吗?怎么看着不像。他看他不在家的时候,她围着她妈妈转,开心得很呢。 不过呢,温漠川并不在意。只弯腰迎着扑过来的小棉袄,一把将她抱住。 “看妈妈!妈妈画画真的可好看了。”被爸爸抱起的美美,立刻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妈妈那边。 姜意言知道丈夫回来了,但并没被打扰。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只继续画自己的。 温漠川便抱着女儿,朝妻子那儿走去。 姜意言从小是学国风画的,而国风画中比较擅长的,是工笔画。当年读书时,考过级,也得过不少奖项。 但因为有作画的功底,她画别的画虽然没有多好,但也在行。 至少教起美美来,是绰绰有余的。 姜意言一时兴起,一口气画了好多,各种风格的都有。 一张张的铺摆在桌子上,温漠川只随便瞥了眼,就向妻子投去了诧异的目光。 他实在不知道,她竟还有这样的一身艺术细胞。 妻子还在认真潜心作画时,温漠川识趣的没有出声打搅。直到见妻子又画好了一幅,铺在了旁边后,温漠川这才说:“从前还真不知道你有这样的本事。” 忙了一天,练够了手,姜意言也实在累。 于是搁下画笔,她站起了身子来。 “都是小打小闹,登不了大雅之堂。”姜意言谦虚。 温漠川虽然没学过绘画,但不代表他对此一窍不通。家里老爷子附庸风雅,喜好这些,私下不但珍藏不少名师画作,还经常会召集一些所谓的国画大师来家中一起研讨画经。 从小耳濡目染的,他也略懂些门道。 而就算身为门外人,不看画功,就只看画出来的成果,他也觉得能画成这样很了不得了。 所以此刻,他对妻子不免有些刮目相看起来。 “你谦虚了。”温漠川对她的画作颇有点兴趣,“不记得你小时候学过,跟谁学的?” 姜意言却不想聊太多这些,因为聊得越多,她就越破绽百出,越容易露馅。 所以,姜意言只态度冷淡的敷衍了一句:“我也不可能什么事都让你知道。”又说,“你如果有心,自然会知道,如果无心,告诉你你也不会放在心上。” 温漠川沉默。 但姜意言可不是来抱怨的,她只想尽快绕过这个话题。所以,堵得温漠川一时答不上来话后,她又立刻转了话题。 “对了,明天晚上大哥在星云酒店定了包间,为舒瑶接风的。晚上六点半,到时候一起去。” 温漠川看她一眼,没什么反应,只点头说好。第二十章 晚上七点十分, 舒瑶所乘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深市机场。 五年后,重返这片故土,舒瑶一时心情复杂。 姜续亲自开车去机场接的继妹, 虽然五年过去了,姜续还是一眼就把人群中的舒瑶认了出来。他站在原地, 高举着手中的牌子挥舞, 意图引起舒瑶的注意。 五年过去,舒瑶其实没怎么变化。还是从前的衣着和打扮, 素面朝天的脸, 一头黑长直扎成高高的马尾辫甩在脑后,身?上穿的永远都是经济又实惠的普通牌子的衣服。 但?因为她长得好?看,身?材也好?,所以,哪怕不施粉黛,也是人群中的亮点。 五年前的姜续还是深市某高等学府的一名硕士在读生, 五年后,年近三十的他早褪去了身?上学者的稚气, 摇身?一变, 成了业界颇有名气的某集团准一把手。 不管是穿着, 还是言行举止, 都要比五年前成熟很多。 但?他那张脸是没怎么变的, 所以, 舒瑶也是一眼就将人认了出来。 笑?着朝这边小跑过来, 舒瑶还如五年前一样, 喊他:“大哥。” 姜续把提前准备好?的一束百合递给她, 又主动从?她手中接过行李箱。 “先回家,蔡姨在家里等你?呢。”说罢, 姜续让她走在前面一点,自己则推着她的行礼箱跟在侧后方。 五年没回来了,深市变化也很大。她记得,五年前离开时,深市的机场没有这么大这么豪华。 果然五年的时间,一切都变了。 “爸爸妈妈的身?体还好?吗?”坐上车后,舒瑶主动关心。 其实舒瑶一开始是喊姜城姜叔叔的,后来还是她妈妈觉得喊叔叔太生疏,让她改口喊的爸爸。 她也没有什么不情愿,毕竟这个继父比起她的亲生父亲要好?太多。 他对?她们母女有恩,她心里一直记着这个好?,她心甘情愿叫他爸爸。 有司机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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