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一晃那么多年过去。”
“挺好的,她现在在我们小镇上开了家面馆,顺带照顾我外婆。”
“那好,那好。”
李叔说他这几年一直在给靳家开车,就是最近一段时间才调到川城。他一大把年纪了,本来是不想折腾的,毕竟一家老小都在恒誉市。可是靳家开的报酬实在可观,没人能拒绝得了。
李叔想着再干几年退休,到时候用攒下的钱去游山玩水。
汤之念挺支持:“多走走,趁着身体还行,看看祖国大好河山。”
李叔说:“就是,否则老了有心也走不动了。”
说话间,车辆驶入小区地下停车库。
这个小区汤之念倒是知道,邻江的位置,寸土寸金
(),应该算是川城目前房价最高的地方。只不过⒈[()]⒈『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川城的房价就算最高,也抵不上恒誉市的五分之一。
内陆和沿海的确的差距在房价上一目了然。
恒誉市的经济发展迅速,GDP位列全国前茅。川城的人均幸福指数高,没有太大的生活压力。
车辆停稳的同时,靳于砷也睁开了眼。但他仍旧不清醒的样子,再次抓住汤之念的手腕。
没办法,在李叔的注视下,汤之念只能搀扶靳于砷下车。
高档小区一梯一户的设计,地下车库的电梯直达靳于砷所住的楼层。
李叔却不进电梯,对汤之念说:“这样,我去买点醒酒的药,一会儿给你们送过来。”
汤之念点点头:“那您路上小心。”
李叔笑:“开了一辈子的车了,倒还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说这话。”
电梯门缓缓关闭,开始运行。
汤之念有些吃力地搀扶着靳于砷,好容易等电梯打开了,她又吃力地拉着靳于砷出去,将他带到家门前。
“密码是多少?”汤之念问。
靳于砷没回答,汤之念索性拉着他的手去按指纹。
“滴”电子密码锁被打开。
汤之念扶着靳于砷的胳膊,准备带他进屋,玄关处的感应灯自动亮起。却不料,靳于砷反手抓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拽,彼此的位置发生转换。
汤之念跌进靳于砷怀中,根本由不得她思考太多,他宽大的肩膀遮住她视野里的光,压迫感随之倾泻下来。
靳于砷将汤之念按在门上,整个人靠近,锋利的双眸像夜里的鹰,彼此双唇间的距离只剩下几张薄纸的厚度。
汤之念心下一颤,喊他名字:“靳于砷!”
不再是左一句Zak总,右一句Zak总,完全是情急之下的条件反射。
靳于砷顿了顿,微抬头,在橙黄光下注视汤之念的脸,从眉眼到鼻骨,最后停留在微启的红唇上。
他像一只巡视领地的凶兽,仔细地看着自己到手的猎物。
汤之念无法动弹,他力气太大,单手禁锢她的双手,让她免去徒劳的挣扎。
“靳于砷,你清醒一点。”
靳于砷实在太清醒,清醒地知道周遭发生的一切。但他不想清醒,没有一丝犹豫吻了上去,在汤之念惊呼的一瞬,顺利撬开紧闭的唇齿。
是该怪他侵略性十足,还是怪她防备心太弱。
汤之念挣扎的身体逐渐发麻,却想起那日自己在醉酒时,那个如梦似幻的场景如现在一般。她被按在门上,无力回击,脚下虚浮。
所以,那并不是什么梦。
晃神的一瞬,下唇被轻咬,汤之念倒抽一口气,闷哼一声。
靳于砷的手掌贴她腰窝,隔着单薄的布料轻轻摩挲。略带薄茧的指尖不经意撩开一寸衣物,粗粝的指腹擦过她的皮肤。
汤之念颤栗,呼吸不再自然,甚至有些气喘。她越是要挣扎,越是被他禁锢
() ,双手被扣住抬高,他危险地盯着她。
“靳于砷。”她声音破碎地喊他名字,倒也不是怕,比起那日醉酒,现在的她十分清醒地感知着自己的身体被他吸引。
思想上的抗拒和身体上的吸引形成奇异的割裂感。
或许是干渴太久的身体想要得到一些滋润和抚慰,竟让她的意志力开始削弱。
就当是放纵一晚,又能怎么样?
汤之念只想让靳于砷放开她的双手,这个姿势让她不舒服。可他被酒精红了眼,用舌尖在她的唇齿内疯狂搅动,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
靳于砷吻得凶狠,似要将她生吞了的姿态,一直到汤之念破碎地喊疼,他才退开。
他用手指轻抚她红肿的双唇,并不算安抚的动作,似笑非笑地看她:“活该。”
汤之念被吻得脚底发软,还残存的一份意志让她瞪大双眼,然后在靳于砷猝不及防时,一口咬住他的下唇。
是真的咬,咬出血痕,彼此唇齿充斥上铁锈般的血腥味。
“你才活该。”
她不甘示弱。
永远都是如此,她在他面前只是伪装成柔弱的小兔子,实则是一只披着兔皮的狼。
靳于砷用拇指指腹擦拭下唇的血迹,再次低头去吻她。这次汤之念敏捷躲过,他的吻落在她耳廓上。也行,他不挑,用舌尖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