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改变了方针,软硬兼施。
“你混蛋,欺负我,蹂躏我,虐待我!”
她像一只发了狂的小兽,极力挣脱束缚。
可是身后的人直接用手掌捂住了她的唇,隔断她的喋喋不休。
她唔唔发不出声,停止挣扎一瞬,忽然探出舌尖,吮舔他略带薄茧的掌心粗粝。
靳于砷整个人一凛,松了手。
光线迷乱的酒吧包间,楼下虚浮的人影,耳膜冲刺着鼓噪音乐,酒精让汤之念眼前模糊不清。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梦境还是现实,如果是真的,为什么一切感官如此虚浮?
可如果是假的,为什么这一切又是那么熟悉。
可是不等汤之念转身,重重地咬落在她的后颈,令她沉重一喘。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