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不得不派出荡魔使者王仙婆出面调查。 数日后,名门始终没有消息,一托再托。 天赐忧心忡忡,不断派人打听名门调查进展。婉莹捻发沉思,幽幽道:“或许咱们该早做准备了!”天赐惊问,婉莹柔声道:“只有实力强大的人才会令人望而生畏,只有德行高尚的人才能令人肃然起敬。八公山实力不够,灵山未必会把咱们放在眼里。我如果没有猜错,接下来他们很可能拿师妹当替罪羊。” 听婉莹分析,天赐心下一惊,面色凝重道:“他们真敢颠倒黑白?果真如此,八公山不会善罢甘休,我也不会袖手旁观!” “夫君打算怎么办?”婉莹小心翼翼道。 “灭了天魔教、玄女教,敲山震虎!”天赐铿锵道。 “嗯,”婉莹捻发细思,娓娓道,“不是不可以,只是咱们不能出面。盘龙镇之事说到底是神龙教与天魔教的纠纷,不如让神龙教出面,夫君觉得如何?” “好主意!”天赐喜道,“就这么办!” 不久众人齐聚八公山,先后询问盘龙镇调查结果。天赐怒容满面道:“名门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袒护天魔教、玄女教,又颠倒黑白,诬陷师妹是杀害平民的元凶,简直丧心病狂,无耻至极!彼不仁我不义,从今日起师妹就留在八公山,我倒要看看谁敢来八公山拿人!” 香雪海面露愧疚道:“当日是我糊涂,连累了师兄,也拖累了圣教。既然事情因我而起,我愿意前往名门受罚!” “不可!”天赐、天佑异口同声道。 天佑急切道:“你去了岂不是自投罗网?他们摆明想栽赃陷害你,只要你踏入灵山半步,立刻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我不能让你去,绝不准!” 晴儿眼神疑惑,暗暗咬唇。 天赐忙附和道:“师弟说得对,去了死路一条,不去还有半条生路。你是神龙教圣女,又是八公山护法,只要你呆在八公山,任何人不敢动你一根手指!名门不肯主持正义,那咱们就替天行道,自己给自己主持公道!天魔教、玄女教悍然屠杀盘龙镇无辜平民,神龙教难道不想讨回血债?” 天佑立时会意,怒气冲冲道:“当然!师父说过,正邪不两立,大业不偏安,如今邪教已经欺负到咱们头上,我岂能做缩头乌龟?” “好!”天赐铿锵道,“那就以神龙教的名义联络逍遥阁、天静宫,举兵南伐;再联络两盟、幽冥教等,尽量稳住他们。接下来灵山必会联络所有名门向八公山施压,我必须坐镇山门,南伐之事就拜托诸位了,祝你们马到功成!” 正道准备南伐,邪教伺机北伐。 宋轶峰、姜梦雪、汤智渊齐聚一处,正商议如何北伐神龙教。汤智渊喜笑颜开道:“现在名门为两位主持公道,二位是否也该出份力?神龙教如此诬陷魔君、女帝,难道二位不想一雪耻辱?” “当然要!”宋轶峰阴笑道,“三教联手北伐,一举荡平神龙教。前八次北伐,咱们输多赢少,这一次要一战定乾坤,夷平龙山,扬我日月盟威!” “最好稳住天静宫、两盟和幽冥教,”姜梦雪若有所思道,“谨防他们与神龙教联手。” “女帝不必担心,”汤智渊笑道,“天静宫不敢得罪两盟,更不敢得罪名门,岂敢插手神龙教之事?两盟向来唯名门马首是瞻,更不敢忤逆名门旨意。至于幽冥教,他们地处北疆,与神龙教一山难容二虎,又曾是日月盟成员,跟咱们唇齿相依,他们不会傻到自掘坟墓。现在敢明目张胆帮他们的只有逍遥阁,他们打断骨头连着筋,夏阁主岂会置身事外?” “还有八公山!”宋轶峰咬牙恨道,“狗贼一向对咱们恨之入骨,必会插手。凭咱们三教的实力未必是狗贼敌手,怎么办?” “魔君不必忧心,”汤智渊胸有成竹道,“八公山有名门牵制,自身难保,根本无暇分身。就算咱们灭了神龙教,他们也只能干瞪眼。” “未必,”姜梦雪依旧忧心道,“就看名门能不能拖住八公山了!只要她们能拖住八公山半日,咱们就能荡平神龙教!” “莫说半日,三日都不是问题。”汤智渊信心十足道。 接着三教联手,誓师北伐,掀起了第八次神魔之战。 神龙教也没有闲着,迅速聚集逍遥阁、天静宫高手,兴兵南伐,声势浩大。 天赐伫立紫金殿,负手望着棋盘,神色凝重道:“从棋盘上的兵力看,侠客盟明显占据优势,而日月盟明显劣势。神龙教足以对付天魔教,逍遥阁也足以应付玄女教,天静宫也能拿下圣毒教,表面上看日月盟必败,侠客盟必胜。接下来就看两盟、幽冥教的态度了,这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韩文信欣然点头道:“天尊英明!两盟是墙头草,未必靠得住。何况日月明背后站着名门,他们岂敢违逆名门旨意?我料他们前期未必敢明目张胆,但后期很可能倒戈一击。” “两盟靠不住,幽冥教倒有可能保持中立。”张浩宇捋须低眉道,“此时局势胶着,双方尚未分出胜负,想必幽冥教未必会出手。若正道胜,他们必会趁机助战,以免陷入孤立;若邪教胜,他们必会趁火打劫,立于不败之地。” 听二人分析,天赐愁眉更深,忧心道:“如果两盟背后插刀,这一场神魔之战恐怕要添变数。一旦战场形势不利,幽冥教再落井下石,你们立时深陷危机。” “师兄放心,”天佑信心满满道,“我们这么多高手,就算两盟、幽冥教都上阵,我们也不怕!”他身后晴儿、玉玲珑、汪道圣、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