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道,“众人拾柴火焰高,有我们在,王仙婆必不敢肆意妄为。若能不战而屈人之兵,无论对玲珑,还是对掌门,甚至是对八公山都是最好的结果!” 见拗不过二人,天赐只好同意,吩咐李云楼镇守八公山,领着二人星夜赶往下蔡镇。 三人赶到下蔡镇时,早有天佑、晴儿飞身迎接。众人寒暄一阵,先后入了客栈。池坤乾、于波津初见婉莹,纷纷惊为天人。婉莹早猜出二人身份,飘然上前,欠身道:“小女子夏婉莹见过两位师兄!”天赐忙为双方介绍,池坤乾、于波津纷纷还礼,暗暗羡慕天赐。 见夏子龙也赶到了,天赐暗暗诧异。婉莹笑道:“关师父、桥台主担心我的安危,竟又把子龙派来了。现在咱们人都到齐了,明早便可以出发了!” “明早?”池坤乾、于波津纷纷吃惊道,“为何不星夜兼程?” 婉莹叹气道:“老妇很可能半途阻击,若星夜赶往,恐怕对咱们不利。”她边说边瞅了瞅天赐,眉眼传信。 天赐立时会意,干笑道:“二位师兄,现在夜已深,还是歇息片刻再走吧!老妇之前与我在附近交过手,就算她先一步赶到五指山,也未必能进入蝶谷,两位师兄不必焦虑!” “不妥!”于波津愁眉道,“玲珑太简单,万一被人骗出谷,岂不是羊入虎口?何况王仙婆有的是手段,未必非要入谷才能暗害玲珑。” “师弟说得对,”池坤乾附和道,“救人要紧,片刻不能耽误。掌门之前也说了,迟则生变,现在形势危急,咱们岂能袖手旁观?” “王仙婆是谁?”婉莹诧异道,“就是那个老妇吗?” “对!”天赐神色凝重道,“老妇就是灵山派荡魔使者王仙婆!两位师兄的担心不无道理,小蝶,你看咱们要不要……”话未说完,就瞅见婉莹嘟嘴斜睨,天赐吓得忙把后半段吞了下去,干笑道:“不如这样吧,两位师兄先行一步,你们是八公山的人,王仙婆必不敢为难你们。小蝶,你觉得如何?” 婉莹捻发笑道:“如此再好不过!五指山在绍兴府诸暨以南五十里处,进入五指山沿着一条小溪逆流而上,便能看到一条青板石径。沿着石径前行,直到一面石壁前。若是寻不到路,你们可以利用信炮通知蝶谷的人,雪海师妹自会出谷相见。”婉莹抬手示意,天赐忙吩咐天佑奉上信炮,嘱咐道:“这是神龙教的信炮,师妹最熟悉不过,红色是示警,黄色是待命,绿色是安全,粉色是追杀,蓝色是坚守,白色是求援……” 没等天赐说完,于波津二人接过包裹,匆匆辞行。 望着二人策马离去,天赐负手叹气道:“二人此去未必能见到师妹,就算见到了也未必有益,我总觉得这么安排不妥。” 婉莹挽着他胳膊笑道:“为什么哩?我觉得挺好的,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们是雪海师妹的情劫,该由她自己解开。只有解开了心结,雪海师妹才能接纳其他人,对不对?” 见她边说边瞥向夏子龙,天赐心领神会,若有所思道:“或许吧,但愿如此!” 翌日众人从下蔡镇直奔北炉镇而去,待赶到北炉镇时,巧遇天静宫众人。傅玉成听说王仙婆的事,暗暗心忧,眼珠一转道:“此去蝶谷危险重重,你们千万要小心。不久前探子来报,天魔教的人在寿州附近徘徊,他们似乎在盘算着什么,大家都要小心才是。” 天赐心里咯噔一下,急道:“会不会在盘算银子?” “有可能,”傅玉成愁眉道,“听说天魔王、御魔天和圣女姜梦雪都在,还有两位魔御助阵,恐怕路途凶险,前途未卜啊!” 婉莹捻发笑道:“既然天魔教威胁这么大,不如派冰儿前往协助傅少主,或许能令傅宫主另眼相待。玉儿,你觉得呢?” 天赐心领神会,欣然点头道:“这件事还是要征求冰儿的意见。冰儿,你愿不愿意前往?” 听到二人相互唱和,冰儿暗暗咬唇,缓缓抬眸道:“我愿意。” 见冰儿点头,傅玉成大喜过望,急忙向婉莹道谢。婉莹摇头道:“傅少主不该谢我,你应该谢谢冰儿。”傅玉成满脸堆笑道:“当然要谢,等把银车押回圣宫,我一定尽地主之谊,留冰儿好好住几日!” “哈哈……”天佑趁机挤眉笑道,“傅玉成,你是不打算把冰儿还给我师兄了,是不是?” “就你话多!”晴儿翻个白眼道,“瞎说什么?冰儿是人,又不是你师兄的物件,什么还不还的?”天佑这才回过神来,忙捂嘴偷笑。 天赐轻咳一声道:“事不宜迟,我们就先走一步,你们也要多保重!” 众人在北炉镇分道扬镳,冰儿随傅玉成、鲍蕊蕾押运银车,天赐一行朝五指山奔去。 傅玉成领着冰儿、鲍蕊蕾等押着银车朝庐州行去,行到半途时,天色已晚。众人在一处村庄歇息,鲍蕊蕾领着众人负责看守银车。十五辆骡车分别聚在三处,呈品字形,众护卫守在外围,鲍蕊蕾亲自居中坐镇。 夜半时分,鲍蕊蕾觉察不妙,急忙四顾,只见众护卫纷纷倒地,个个口吐白沫。她立时猜出是圣毒教所为,急呼道:“戒备!” 话音刚落,四周不断传来惨叫声,竟无一个护卫生还。接着黑暗中走来两人,一个肥头大脸,满面白须,眼袋鼓鼓,细目透着婬光,是无当阁老汤智渊;一个薄唇尖腮,面露忧愁,是裘莫言。二人一个掌中毒气弥漫,一个两手捏着暗器,纷纷步步紧逼。 鲍蕊蕾怒目寒光道:“汤智渊,是你?” 没等她话音落地,汤智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