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妇人一声不吭,任由中年男子凌辱,仿佛麻木了般。魔婴暗暗五指紧攥,依旧没有动手。 这时肥头大耳,两眼阴邪的中年男子突然回头冷眼盯着魔婴,渐渐眼放狼光,松手放了妇人,径直朝魔婴走来。见魔婴样貌清冷,身材匀称,男子手指轻轻勾起她香发邪笑道:“真香啊,果然有处子芬芳!” 魔婴冷冷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哟,”中年男子趁机搂着魔婴香肩,两眼死死盯着她起伏胸脯笑道,“还是个会咬人的雏兔儿,爷喜欢,就欣赏你这样的!”边说边凑近,吐着满嘴熏人气味笑道:“你可知道爷是谁?” 魔婴本想下死手,听到他出言威胁,不愿节外生枝,只是顺势一掌扇得他眼冒金星。望着脸肿如猪的中年男子,她眼神冷厉道:“不管你是谁,胆敢在玄女教地界婬乱,活得不耐烦了!” 中年男子见她武功不俗,又隐约是玄女教中人,愤恨道:“小妮子,你等着,本魔使迟早找你算这一笔账!” 待二人走后,魔婴步步逼近,望着眼神呆滞的妇人,冷冷道:“为什么不反抗?” 妇人摇摇头,默然不语,只是提起破裙,继续晃晃悠悠前行。 魔婴本想一走了之,余光一瞥妇人身影,想起母亲疯癫样,突然咬牙道:“你年龄也不小了,应该有孩子了,若是让她看到你的不堪模样,她会怎么想?” 妇人身躯一颤,缓缓仰头望着高悬烈日道:“孩子……死了……”说着说着,身躯颤抖,不禁瘫坐地上。 听到妇人冰冷的声音,魔婴只觉娇躯颤抖,忍不住走近,幽幽道:“谁杀得?为什么不为孩子报仇?” 话音刚落,妇人突然一头栽下,昏死过去。 魔婴细细查看,才发觉她被人侵犯多次,身体早已虚弱不堪。就近下榻,一番医治后,妇人总算神志稍稍清醒。询问之下,魔婴才知道妇人叫邓妙雯,昨日她与夫君一起抱着幼子回家探亲,路上幼子饥饿难耐,邓妙雯不得不就近躲到树荫下哺乳。不料被树上的天魔教鬼魔使谭孙山撞见,谭孙山色心大起,杀死邓妙雯夫君,摔死她怀中幼子,将其婬辱。后又途中婬辱多次,直到她下身发炎。 听到邓妙雯诉说往事,魔婴怒目阴厉道:“你好好养伤,我早晚让你如愿以偿!” 后二人前往雪峰山,魔婴顺利执掌天魔教。 一日魔婴亲自坐殿,派使者邓妙雯召谭孙山觐见。谭孙山早知不妙,疾步入殿,跪在地上不敢抬头。魔婴步步逼近,冷笑道:“鬼魔使,有没有闻到什么奇香?” 谭孙山战战兢兢道:“是……是有一股奇香。” “你可知道是什么?”魔婴冷眼盯着他道。 谭孙山小心翼翼道:“属下不知,望魔婴恕罪!” 魔婴负手踱步,慢悠悠道:“这是天香豆的芳香。当初在谷中,本君用麝香、丁香、沉香、桃花、李花、桂花、珍珠粉、豆粉等制作了一种香豆,玲珑称它为天香豆。是不是沁人心脾,令人心醉神迷?” 谭孙山神情一晃,惊道:“是……是……” 魔婴凑近笑道:“你上次说什么来着,处子芳香,就欣赏本君这样的?” “啊?”谭孙山只觉头皮发麻,急忙跪地求饶。 魔婴一把提起他,轻轻撩开自己胸前衣襟,露出红色肚兜,眼神阴厉道:“你上次盯着这里看了很久,似乎意犹未尽,今日本君成全你。” “魔婴饶命!”谭孙山惊惧万分,慌忙闭上双目。 突然一声惨叫从大殿传出,霎时谭孙山双臂俱断,蜷缩地上哀嚎不止。魔婴一边冷眼盯着谭孙山,一边邪笑道:“妙雯,本君说过会让你如愿以偿,今日你满意吗?” 邓妙雯双目死死盯着谭孙山,恨意浓浓道:“属下多谢魔婴成全,此生必肝脑涂地报答魔婴!” “看来你不是很满意,”魔婴扬声道,“来人,鬼魔使以下犯上,意图婬辱本君,拉下去砍成人彘,泡在盐坛中,放在大殿外,以儆效尤!” 如今回想往事,邓妙雯嘴角露出一丝欣慰笑意,幽幽道:“为了魔婴,就算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惜!” 夏子龙一惊,不仅没有拔剑,反倒回身步去,望了望婉莹和魔婴,又定睛瞅着香雪海和卫青山,最后咬牙朝婉莹飞身而去。 料定他必会前去援助婉莹,邓妙雯大叫一声,飞身攻向夏子龙。她刚到半途便被桥霜荷飞身拦下,在桥霜荷凌厉攻势下,她狼狈应付,却丝毫不肯后退,很快身负重伤。望着远处苦战的魔婴,她拼命挣扎站起,又被桥霜荷一剑封喉,重重倒地,双眸依旧残留魔婴的身影。 察觉邓妙雯被杀,魔婴怒气冲冠,双爪齐出,血红道道,凄神寒骨。婉莹迅速闪躲,虽然依旧能轻松避开,却感到魔婴功压越来越强,攻势也越来越凶悍,招式更是前所未有的狠辣。担心夏子龙被伤,她边旋身闪躲,边急呼道:“去助战师父,不要靠近魔婴!” 夏子龙心领神会,忙飞身前往援助关玉峰,挥剑夹击姜仁杰。原本对付关玉峰一人,姜仁杰还能稳住局面,现在被二人夹击,他渐渐左支右绌,被攻得节节败退。桥霜荷也趁机助战霍天毅,联手攻得秦牡丹步步败退。 见爷爷和外姥纷纷陷入危境,姜梦雪心神渐乱,攻势渐弱。杜玉琴、沐寒月瞅准机会,一明一暗趁机急攻,逼得姜梦雪左支右绌,心神大乱。杜玉琴飞身而起,凌空一剑斩下,立时击断姜梦雪冰剑,剑气呼啸而下,震伤了她左肩。姜梦雪自知不敌,急忙回身飞奔而去,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