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一个火光闪闪,一个身姿翩跹,一个身影如魅,两人在火团中穿梭,在烈焰中追逐,杀得难分难解。只见四周飞火如雨,火势蔓延,草木焚尽,青树化灰。 西面天赐御气周身,与姜仁杰鏖战一处,两人一个冰剑挥舞,寒气刺骨,一个罡气雄浑,摧枯拉朽;一个身影如魅,剑气如雨,一个迅如疾电,来去无踪。姜仁杰苦战许久,不仅没能追上天赐,更无法伤他分毫。见天赐轻松躲闪,挥洒自如,姜仁杰气得冷嘲道:“堂堂神龙教圣童难道只知道狼狈逃窜?你也是上官甫的高徒,不要当缩头乌龟,与老夫堂堂正正较量一番!” 天赐边飞身疾奔,边冷嘲道:“魔婴和御魔天还没有现身,是打算伺机偷袭上尊吗?你们行事卑劣,就不要怪别人做事不磊落!”话音刚落,他瞅准时机陡然止步,回身两掌齐出,罡气奔袭而去,只听砰一声巨响,震得姜仁杰倒退一步,手中冰剑裂纹道道。 姜仁杰自知天赐难缠,未必能讨到便宜,脸色阴沉道:“小娃儿休要得意,老夫让你见识见识《冰魄掌》的真正厉害!”他两掌虚对,猛然齐齐向下,道道寒气不断灌入地下,霎时无数冰箭窜地而出,冲天而起,乱射如雨。 天赐早有觉察,身形飞旋,不断在箭雨中穿梭,身影如魅。任凭姜仁杰不停催掌,始终伤不了他分毫。 姜仁杰大怒,双目怒睁,继续催掌,飞箭在空中交织,仿佛千层网般。 天赐不断闪躲,逐渐有些不耐烦。他突然飞旋回身,两掌虚对,罡气罩住周身,生生震碎来袭冰箭。两掌齐出,罡气团齐齐砸向姜仁杰,逼得他不得不狼狈躲闪,御冰护体。 四周战斗逐渐呈现白热化,四场拼杀各有优劣,一时半刻难分输赢。 焦急地瞅着四周,天佑怀中抱剑,暗暗心忧。他身后不远处便是上官甫,此刻他余毒未清,满头是汗,已到紧要关头。卫青山盘坐他身后运气,仿佛入定般。 突然一阵疾风吹来,霎时一个倩影飞身而至,飘然落在天佑身前五丈外。见魔婴煞气逼人,天佑忙紧握神剑,剑半出鞘,作势厮杀。 魔婴搭眼一扫,冷冷道:“此刻是上官甫最紧要关头,也是你报仇雪恨最好的时机,为什么不动手?” 天佑铿锵道:“我当然要报仇,只是杀我父母之人不在这里。” “哦?”魔婴冷笑道,“上官甫指使卫青山逼死你父母,又杀了你外公,难道你要放过二贼,令你父母含恨九泉吗?” 天佑冷冷道:“谁是我父母?魔婴一直口口声声说齐凤翼是我父亲,证据呢?” “证据?”魔婴疑惑道,“难道毒尊没有告诉你证据?上官甫一直在骗你,他让你认贼作父,就是在报复齐凤翼夫妇。你若是还有半分良知,就亲手杀了此贼,为你父母报仇。” “抱歉!”天佑冷笑道,“我做不到!我不会再被你利用,做出欺师灭祖的事。” “哈哈……”魔婴仰天笑道,“什么欺师灭祖,你分明就是上官甫的野种!既然你不肯动手,本君就先杀了你,让上官甫断子绝孙!”她边说边凤爪急抬,指甲血红,浑身煞气逼人。 天佑大惊失色,急忙飞剑出鞘,御剑迎敌。他身影迅捷,出手果决,飞剑如电,剑气如雨,攻势凌厉,颇为老练。不过魔婴丝毫不惧,飞爪如魅,身影似鬼,出招狠辣,抓铁如泥,很快从无懈可击的剑气中撕开了口子,步步紧逼,牢牢占据上风。天佑自知不敌,但身后不远处便是上官甫,他奋力急攻,依旧落了下风,被迫且战且退。 上官甫虽然闭目疗伤,但耳听八方,早对四周局面了若指掌。料定天佑不是魔婴敌手,他不急不躁道:“青山,不必疗伤了,准备迎敌!” 话音刚落,御魔天秦牡丹飞身而至,旋转镶金龙杖,道道金电从二人背后飞袭。卫青山早有觉察,忙收掌运气,盘膝飞旋,两掌齐出,弥漫毒气墙生生挡住了来袭金电。 见偷袭不成,秦牡丹恼羞成怒,挥舞龙杖直取卫青山。卫青山冷眼一瞥,飞身而起,挥掌迎上。二人一个龙杖挥舞,金电交织,一个毒掌飞袭,黑气氤氲,战得难分难解。秦牡丹奋力急攻,始终无法前进半步,急得怒眉倒竖,煞气满面。 上官甫趁机运气,只觉内息涣散,真气聚而又散。眼见天佑已经被魔婴攻得退无可退,他暗暗咬牙,两指一点,一道指气直冲魔婴左肩射去。指气尚未近身,便被魔婴一掌震散。上官甫轻咳一声,嘴角渗出道道血丝,忙一手撑地,缓缓坐直身子,继续运气稳住心神。 天佑又惊又怒,拼尽余力,始终改变不了颓势,苦战近五十招,已经左支右绌。魔婴嘴角露出邪笑,趁机凤爪疾出,血爪飞袭。这一爪气势如虹,刚猛无比,立时震飞了天佑的承影剑,迅速扣向他手腕。天佑措不及防,惊得面无血色。 千钧一发之际,天赐突然飞身而至,一把将天佑拽到身后,御气迎上。砰一声巨响,荡起层层气波,天赐被震退两步,魔婴也身形不稳,被迫后退。天赐余光一瞥,低声道:“天佑,你挡住魔天老!” 天佑逐渐回过神来,又惊又喜,右掌化爪,神剑自飞,手握神剑凌空斜斩,直奔姜仁杰攻去。姜仁杰正准备追逐天赐,不料被天佑挡住去路,被迫御剑迎上,奋力厮杀。天佑第一次与姜仁杰对战,没想到他武功如此厉害,不得不且战且退。 余光扫视四方,天赐已经对四周形势了如执掌。见魔婴丝毫没有动手的打算,他负手笑道:“魔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