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位阎王。有二人助战,香雪海大喜,三十余招便毒杀一个副堂主;冰儿也暗暗窃喜,五十余招袭杀一个副堂主。二人腾出手来,纷纷助战天赐。 北门八位司礼见形势不妙,个个萌生退意。眼前卫青山已经够棘手,又来了三位绝顶高手,其中一人还擅长隐身术,众人越战越心惊,纷纷且战且退。见时机成熟,众人联手布阵,毒气弥漫。 众人虽然不识得阵法,但见八人依照防卫站立,个个觉察不妙,没敢轻易出手。韩文信认出眼前阵法正是九宫阵法,急道:“这是九宫毒阵,众人不要轻易出手!”卫青山一眼瞧出毒阵,叹气道:“区区九宫毒阵,若是有三个擅长毒术之人,立时就能破了它!可惜,到嘴的鸭子飞走了!敌人援兵快到,目的已经达成,速撤!” 婉莹细细一算,时辰差不多了,扬声道:“撤!”边说边旋身而上,抬掌御毒,吓退了三位阎王。趁机飞身赶到晴儿身旁,抬掌撒出毒丸,又吓退了两位阎王。顺势抓住晴儿肩膀,飞身来到城跺边。 天赐正与宋帝王龙承志交手,数招内攻得龙承志露了败相。龙承志自知不是天赐敌手,暗忖已经支撑三十招,就算此时败退也不丢人,便生了怯战之心。天赐抓住机会,两招擒杀龙承志。接着飞身而去,护在婉莹身前。 这时香雪海携夏子龙飞身而来,冰儿抓着傅玉成也飞身而来,唯独沐寒月被紫琥珀缠住,一时无法脱身。其余四位阎王趁机助战,立时阻住沐寒月退路。沐寒月心神慌乱,转眼乱了章法。紫琥珀大喜,一爪扣住沐寒月玉腕,顺势封了她穴道。 天赐忙回身救援,不料四位阎王飞身拦住去路。抬眼望去,八位司礼正疾奔而来,天赐暗暗咬牙,一瞥身后众人,心有不忍,忙飞身而去。 众人正要追击,紫琥珀急道:“不必追了,小心有诈!”清点人马,圣毒教折损最严重,损失了两位司礼和四位副堂主,幽冥教却仅仅折损了一位阎王和十位护法。圣毒教众人暗恨,紫琥珀无奈道:“还是琉璃说得对,咱们最应该加强的不是北门,恰是南门。现在两教损失惨重,你们觉得该怎么办?” 圣毒教负责支持大局的是两个中年男子,一个年约四十五,文质彬彬,手持羽扇,颇有几分儒雅之气,是孔宣司礼薛忠义;一个负手而立,满脸傲气,冷眼微眯,是公明司礼石景胜。二人商议一番,薛忠义笑道:“那就贵教派四位阎王守住北门,我们派四位司礼守住南门,两教另派两人组成一队待命,随时支援两门。等援兵来了,咱们再做调整。” 紫琥珀回头望了望众人,秦广王贺守忠上前笑道:“少主,他们说得颇有道理,可以按他们说的办。另外,两教派人在城下布阵,以防他们突然偷袭。这次对方就派了一个擅长隐身之人前来偷袭,而咱们城外的哨兵却没有发现,这就是大问题。” 双方议定,便先派人固防,再派人布阵。 众人在外忙活,薛忠义、石景胜会同幽冥教紫琥珀、贺守忠、段龙吟一起审问沐寒月。众人分坐两边,紫琥珀独坐主座。望着眼前这个细眉杏目,英气逼人的女子,他稍稍有些诧异,笑道:“姑娘叫什么名字?你跟天赐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偷袭青龙关?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如果姑娘都说出来,我保证没人能为难你!” “哼!”沐寒月冷冷道,“杀了我吧,我不会说得。” “冥顽不灵!”石景胜拍椅怒道,“紫少主就不要过问了,把人交给我们圣毒教,我保证她很快就会开口!” 紫琥珀心里咯噔一下,轻轻挠头,眼神死死瞅着贺守忠和段龙吟。贺守忠一瞥段龙吟,他立时会意,急道:“这可不行,人是我们幽冥教擒拿的,自然该我们审问。能请两位一起会审,已经给足了贵教面子,你们可不要得寸进尺!” “什么意思?”石景胜面色一寒道,“两教一起驻守青龙关,生死与共,现在为了一个贱婢你们要跟我们翻脸不成?何况审问此人是为了两教,不是为了我们一己之私,你们如此袒护她,是几个意思?” “要审一起审,”段龙吟冷眼一瞥道,“两教虽然一同驻守,但也要分个主次。魔婴把青龙关拜托给了少主,少主就是掌舵人!既然要审问罪人,岂有擅自做主的道理?” 见双方各不相让,薛忠义羽扇一收,阴笑道:“既然紫少主想审,那就以贵教为主,我们陪审。不过在下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有人想袒护此人,我圣毒教绝不会答应。今夜我们折损六位高手,这笔血债不讨回,我们无法向四位阁老交代,更无法向毒尊交代!” 贺守忠捋着一撮山羊胡笑道:“论损失我圣教不比贵教少,我们可是折损了十位护法,外加一位阎王。如果不讨回公道,少主也无法向大小姐交代,更无法向幽冥大帝交代。诸位不用怀疑少主追讨血债的决心,更不要对幽冥教心存疑虑,否则祸起萧墙,只会让神龙教得意。” “好!”石景胜陡然起身,一把扣住沐寒月香肩,暗暗用力,冷冷道,“再不说,我让你吃尽苦头!” 沐寒月额头冷汗直冒,细眉紧皱,一声不吭。 “好硬的骨头!”石景胜五指扣入她香肩,冷笑道,“任你骨头再硬,在毒术面前也身不由己。再不开口,你可就没有机会了。”见沐寒月依旧牙关紧咬,石景胜大笑起来,缓缓落座。 紫琥珀暗暗疑惑,仔细望去,只觉沐寒月香汗淋漓,浑身抽搐,宛如癫痫般。不多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