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蕊蕾惊喜道,“姑娘既然是左圣女,那你可认识张圣相?” “当然!”香雪海疑惑道,“他是神龙教土圣相,怎么了?” “哦……”鲍蕊蕾笑上眉梢道,“我只是随口问问。咱们既然都要寻圣童,不如结伴前往,人多力量大嘛!何况这里是玄女教地界,不可掉以轻心。” “不了!”香雪海急道,“不能再耽误了,我先走了。” 见她执意离去,傅玉成无奈道:“姑母,算了,让她去吧,一看就是相思成疾。走,咱们会一会天魔教!” 众人正要上山,香雪海突然去而复返,急切道:“等等!你们不能上山!” “为什么?”鲍蕊蕾吃惊道。 “山上……”香雪海面露难色道,“山上有个神秘人,武功奇高,性格孤僻,杀人不眨眼。就算你们联手也不是他的敌手,你们千万不要去招惹他。” 傅玉成半信半疑,抬眼瞅着山上,疑惑道:“你怎么知道的?” 香雪海眼神闪烁,忙遮掩道:“我也只是听说。圣童应该已经逃下山,咱们不如分头搜寻,说不定能找到他。要是找不到,再回来盯住天魔教众人,应该能找到。” 听她说话有板有眼,傅玉成欣然点头道:“这位姑娘说得对,两位门主,你们在附近看守。姑母,随我往西搜查。雪海姑娘,劳烦你往东搜索!” 香雪海欣然同意,忙骑马飞奔而去。边策马飞奔,边忧心忡忡。眼下天魔教众人正四处搜寻天赐,万一被宋轶峰先找到,那后果不堪设想。她越想越心焦,不觉马鞭狂扬,策马飞奔。 天赐正被沈波旬押着前行,走着走着,从林深处闪出一众人马。定睛望去,正是宋轶峰和姜梦雪等人。天赐负手不语,站立一旁,准备坐山观虎斗。 姜梦雪早瞅见天赐身后老者,见他不怒自威,稍稍有些惊诧,没敢轻易造次。旁边宋轶峰却初生牛犊不怕虎,邪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邓天恩,抓住狗贼!” 邓天恩忙飞身而上,两掌齐出。刚到半途,一道疾风吹来,将他生生撞飞十步外,栽个狗啃泥。 沈波旬面寒如冰道:“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擅闯五指山?” 见他底气十足,姜梦雪忙赔笑道:“晚辈是天魔教圣女,前辈眼前之人正是我们要找的人,还望前辈成全!” “哦?”沈波旬一瞥天赐,似笑非笑道,“女娃儿,你叫什么名字?” “晚辈姜梦雪!”姜梦雪恭敬道。刚才老者一招制伏邓天恩,招式出神入化,速度惊世骇俗,就连姜梦雪也没有看清老者是何时出手的。仅凭刚才一招,她已经猜出老者必定是隐居世外的高人。 “姓姜?”沈波旬若有所思道,“你与魔天老姜仁杰是什么关系?” “魔天老是晚辈的爷爷。”姜梦雪皱眉道。 沈波旬细细望着眼前姜梦雪,稍稍吃惊道:“原来是姜仁杰的孙女。” 见姜梦雪低眉顺目,宋轶峰怒上眉梢,急道:“跟一个乡野村夫废什么话?老头,把此人交出来,否则我圣教大兵压境,顷刻将五指山夷为平地。” 姜梦雪心下一惊,忙赔笑道:“圣童说话直来直往,前辈不要见怪。此人是我教魔元,我们奉命迎他回教,如果接不到人,魔婴必然震怒,到时候只怕会给前辈惹麻烦!为了前辈能够安心隐居世外,还请允许我们把人带走,免得扰了前辈清净!” 见二人一唱一和,话里话外尽是威胁,沈波旬不屑一笑道:“这个娃娃是谁?莫非是天魔王宋思远的孙子?就算宋思远来了,也不敢这么跟老夫说话,你这孙子狂妄无知,简直放肆!若不是看在魔婴面子上,汝等岂能喘气到现在?” 听他说话硬气,浑身戾气逼人,姜梦雪赶紧赔笑道:“前辈息怒,圣童是天魔王独子,向来说话爽直,望前辈勿怪!既然前辈不肯交人,我们只好回去复命,请魔婴派人登门拜访!”她边说边拽着宋轶峰衣袖,眼神暗示。 宋轶峰极不情愿地拂袖而去,气得哼哈。 “慢着!”沈波旬冷冷道,“老夫曾定下规矩,擅闯五指山者死。你们不仅擅闯,而且放肆,老夫若不给你们些教训,岂不白立了规矩?” “你想怎样?”宋轶峰怒容满面道。 “前辈!”姜梦雪皱眉道,“天魔教与玄女教情同手足,都是日月盟成员,如果前辈揪着天魔教不放,就算魔婴大度,女帝也不会让前辈安生。还望前辈三思,得饶人处且饶人!” “好个伶牙俐齿!”沈波旬目露凶光道,“敢威胁老夫的天底下还没有第二个人!”话音刚落,一闪而至,抬手死死掐住宋轶峰喉咙。 旁边众人大惊失色,都没有看清老者是何时出手的。就连姜梦雪也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这时史宝钗躬身一拜,强颜笑道:“前辈息怒!魔元是魔婴亲封,圣童尊奉魔婴,自然救人心切,虽然言语冲撞了前辈,但罪不至死。如果前辈肯高抬贵手,魔婴必然感激,定会献上厚礼作为答谢!” 沈波旬余光一瞥史宝钗,面色稍稍和缓,陡然一甩,将宋轶峰丢出十步外,负手道:“这才是人话。立刻滚下山,不要让老夫再看到你们!” 姜梦雪又惊又怒,不得不压住怒火,扶着宋轶峰匆匆下山。冰儿回眸一瞥,暗暗忧心,见众人离去,不得不疾步跟上。 望着众人狼狈逃去,天赐笑道:“前辈定了规矩,却又自己打破,看来还是魔婴面子大!刚才前辈也听见了,我确实是魔婴亲封的魔元。前辈既然放了他们,是否也高抬贵手放了在下?” “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