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云珩下过的一局棋,难怪她输的莫名其妙……这不重要。
她敲敲脑袋维持清醒,再问:“你觉得他会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云琅莫名其妙地瞅她一下,把装了小半袋松子的荷包在手中抛了抛,怪笑道:“他喜欢你呗,你可是他亲自求娶的太子妃。”
虞秋犹豫了下,还是不信,转过身不理会他了,倚着小窗独自思索。
很快到了前世借宿个月的地方,虞秋熟悉又陌生,被人请进去时打量着府中景致,恍惚觉得自己还活在上辈子,如今经历过的不过是一场梦。
云珩已等了她多日,早吩咐过让人直接将她带到书房,待他到了书房外,只见虞秋脸上有失落悲伤,不见任何羞赧与恼怒。
“阿秋?”哪怕他在门口发出声音(),也未能引得虞秋回神。
云珩发觉不对?()『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从平江那里得知了虞秋今日所见。
“余延宗?”云珩嗤笑,“什么东西,也敢口出狂言贬低太子妃。”
他重新回到书房,觉得虞秋这双目失神的模样不好看,走到她面前,捏住她下巴左右晃了晃,道:“阿秋别是看我看到发呆了吧?”
虞秋清醒过来,乍见他的脸贴得那么近,心中惊吓,忙往后仰。
她坐在椅子上,往后仰去时,弯着腰站在她身前的云珩同样逼近,将手朝着她后脑伸去。
虞秋心中悸动,她记得很清楚,云珩梦里说对她起了色心。他不会是要在这里行什么亲近的事吧?虞秋后悔不跌,早知道不来看他了!
云珩靠得越近,虞秋越是后仰,“咚”的一声闷响,她后脑撞上了什么,但没有痛觉传来。
四目相对,虞秋眨眨眼。
后脑垫着的手动了动,云珩的腰弯得很低,只比坐着的虞秋高出一点,额头几乎与她相贴,问:“阿秋这是在玩什么?”
虞秋对着他这副温和模样,脑中灵光一闪,觉得他可能是故意的。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吃亏的性子,一定是想吓一吓自己,再装温柔体贴,好让自己心生好感主动贴近他。
“我、我在想事情。”虞秋有点磕巴。
云珩再次动了动手掌,虞秋赶紧让他将手抽出来。云珩问:“在想什么?”
在想上辈子,也在想云珩的坏心思。虞秋支支吾吾,没法开口。
云珩当她是不愿意提及余延宗的事,那话太难听,任谁都不会愿意再次提起的。他从书柜上方取下一个锦盒,随意道:“觉得为难了,不会把问题抛回去吗?”
虞秋不会,挪步到他身边,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讨好,问:“怎么抛?”
“就说‘在想太子为何几日不曾去看望我’。”
虞秋赶紧学他,“太子为何这么久不去看望我?”
云珩在心中轻哼一声,道:“因为感念太子妃绣荷包太辛苦,在准备回礼。”
他把锦盒展开在虞秋面前,里面是两块垂着金穗流苏的玉佩,莹润通透的玉佩上是交颈相依的鸳鸯,云珩意味深长道:“这玉宝贵,仅够做两块玉佩。”
比不得你那荷包,人手一个。
假若没有梦里那一遭,虞秋一定只会觉得这玉珍贵,云珩是费了心思特意准备的。现在听着他特意强调的“两块”,听出他言外之意,是在暗暗挤兑她呢。
她飞快扫了云珩一眼,心道,幸好自己是神仙姐姐,能听懂他这暗地里的小心思。
不过话说回来,他这么暗戳戳地生气能有什么用,只能气他自己。
她装作没听出来,道:“太子费心了。”
“是挺费心的。”云珩拣起其中一块,道,“我来帮阿秋戴上。”
虞秋因为荷包的事稍有歉疚,没多想就答应了
() ,张开两手方便他动作。
然而在看见他的手朝着自己腰间门探来时,虞秋脑中轰鸣,在这一刹那记起云珩梦中所言——
“瞧见她腰上系了荷包与环佩,心中想的是那腰带当真碍事……”
云珩的手已经触及自己的腰带,轻微的触感传来,虞秋打了个哆嗦,骤然向后退了一步。
云珩抬起头来,双目漆黑,声音低缓,暗藏深意,“阿秋这是怎么了?”
虞秋脸红得几乎要滴血,手有点抖,忍住不去猜他将手放在自己腰带上时在想什么。
反正他只能想不敢做,他要装克己复礼的温雅君子的。
“我、我怕痒。”
云珩温声笑起,“只是戴玉佩,怎么会痒。”
虞秋面红耳赤,咬着牙朝他走去,在他的手触上来时闭了眼。
腰间门有窸窸窣窣的动静,他系玉佩的动作似乎很慢,好久还不结束,但的确并未真正触到自己。
云珩手上系着玉佩,眼神始终落在虞秋那张红粉娇靥上,那一脸的视死如归,当真是下了很大的勇气。
他嘴角含笑,慢吞吞给虞秋佩戴好,收手前拨弄了一下垂着的鸳鸯,道:“好了。”
这才看见虞秋睁眼,还微不可查的舒了口气。云珩开口:“麻烦阿秋也帮我戴上。”
虞秋对他一会儿感激一会儿气恼,拿过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