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头?咬牙告状,“哇,你还帮我,那次我被那个比我壮一圈的男生压在?身下,我看见你笑了。”
陈最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小孩子打架他的原则就是不掺和,只要别太过分,小打小闹很正常。有时候家长参与了事情就大了,也不适合小孩子的成长。
“那后?面我有没?有教过你几招防身术?让你去跟他pk?”陈最使劲揉了揉小石头?的脑袋。
小石头?撇嘴,“我还以为多厉害呢,我去复仇,结果对他那种壮汉,那几招根本没?用,你也就打得过朱岐叔叔。”
“那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用打架去化解问题,问题不会被解决,只会加重,有时候要智取。”
陈最撵着花,有小朋友叫小石头?,小石头?把野花放在?他旁边,“爸爸你帮我看好,我去玩一会儿。”
陈最嗯了一声。
入春,公园里的树木长出嫩绿的叶。
陈最枕着手臂躺下,树叶间闪烁的阳光,斑驳绚丽,好似一副画,定格在?语文课本封面上的《春》。
他缓缓闭上眼睛,喜欢这一刻的宁静惬意。
不用思考哪个人有二心,不用去管公司的事情,不用去做父亲手底下的剑。
如果旁边再躺着一个人就好了,在?宁静与惬意中?,他竟然想要向栀躺在?他身边,说说话斗斗嘴。
她小时候也十分聒噪,他躺在?草坪上,她就说有虫,很脏,还要拽他起来?。
要不就是说,学校有人给她送情书,她很烦恼。
他大她三岁,心想上小学的小屁孩还有被送情书的烦恼。
她怕他不信,拽着他去看,小破纸条,歪七扭八的字,还画着丑丑的心。
不过朱岐他们爱带她出去玩,每次带出去,朱岐跑的远远的,留下他照顾这位大小姐。
不能嗑不能碰,要吃冰激凌,要吃蛋糕,麻烦得很。
这都是在?她十岁前的,到?了初中?她更可气,扒了他的裤子,骂了他不说,还不能让他多生气几天?
不就是多晾了她几天,就翻脸了。
陈最皱眉,越想越气。
手机响了几下,他才听见。
“干嘛。”他没?好气到?。
“你这几天更年期了?”朱岐问。
陈最起身,“滚啊,到?底有什么事。”
朱岐叹气,“出来?玩?帮你散心。”
“帮我散什么心。”陈最疑惑。
“我不是昨天告诉你了吗,方世?安和向栀妹妹的事情,虽然杨芮澄清是她,但谁不知道那是向栀妹妹新提的车。我想着你昨晚肯定心情不好,这不是想让你开?心开?心。”
他昨晚是心情不好,不过不是因为这个。
朱岐以为他听进?去了,继续说,“你现?在?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怕什么,你都跟向栀妹妹一个屋子住了,多脱脱衣服,秀秀身材,我说你听呢没?,你能不能努点力。”
陈最冷哼,“用不着,我们不在?一个屋子睡。”
“靠,又分居了,我说狗子你能不能努点力啊。”朱岐属于皇帝不急太监急,自从他知道陈最喜欢向栀,每天都在?出谋划策,比他自己追妹都上进?。
陈最这人藏得深,说难听点,感情上的事情,你让他说,是不可能的,那属于一脚踹不出个屁的,让人着急。
陈最坐起来?,拍了拍后?背的碎草,他双腿弯曲,手臂搭在?膝盖上,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侧,另一手捡着地上掉下来?的果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果,能不能吃。
他无奈地笑了一下,若是努力有用,这五年,他每年都在?努力,有用吗?
她还是去了非洲。
他觉得这样想不太对,那是向栀的自由?,可有时又有些无奈。
对面朱岐完全?不知道陈最根本没?在?听,朱岐沉默了一下,换了一个安静的环境,他小声询问,“那你到?现?在?都没?搞定,岂不是三个多月没?性?生活?靠,你清心寡欲,不憋的慌啊。”
“你真闲的。”
“那你晨勃呢,靠,你怎么忍得住的。”朱岐忽视他的话,一惊一乍的。
陈最被气笑了,他身边一个向栀一个朱岐,他们两个能把他气死?,“不忍难道要犯罪?”
“你们不是夫妻吗?”
“你能不能去学学法,夫妻也要双方同意,婚内强制也犯法没?听过?”陈最想骂人,但他很少骂街,他觉得挺尴尬的。
“那你这就是硬过了?”
陈最干咳了一阵,心虚地丢了几个果子,“滚啊,你烦不烦。”
朱岐笑,“向栀妹妹要是知道了,估计能踢你一个半身不遂。”
朱岐没?忍住,哈哈大笑,他能想象陈最此时的状态,估计摸着耳朵尴尬又害羞。
别看陈最平时脸皮厚,那都是假的,他要真害羞,全?身红。
朱岐猜得没?错,陈最耳朵红了,鼻子也红了一些,他摩挲着耳朵,想着硬起来?那天。
他不受控制硬起来?的那天,正好是向栀给他后?背上药的那天。
半夜,他睡不着,一是因为疼得,二是他总是硬,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