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栀已接受小棉衣裂开的事实,其实也还好,确实没有把她的肉肉一直紧勒着导致不舒服了,至于以后,她暂时还没想到什么办法。
不过还是没什么精神,狼哥驮着她下到平地,她爬了没多久就坐着不想动了。
可能是惦记着还没有长牙,今天叶知栀就感觉她的牙龈有点痒痒的,胀胀的,好像要长出什么东西来。
之前一个不留神就淌口水,但注意一点还是能控制住,而今天……她紧闭着小嘴,生怕一张开就流一地儿口水。
叶知栀明悟,她要开始长牙了。
她觉得,自己现在无精打采的,就是因为要长牙的缘故。
思及此,叶知栀还是挺高兴的,长牙就意味着她的成长又迈入新的阶段了。
叶知栀坐了片刻,就想躺着了,她左右张望,狼妈那太远了,还是去狼王爸爸那吧。
她往狼王爸爸的斜坡爬。
狼王对叶知栀的到来已经习以为常,感觉到幼崽蹭蹭靠近,眼皮动都不动一下。
等幼崽爬到前面,十分自觉的将头贴在地上,前肢搁在头边,等幼崽从牠的前肢爬起,蹬腿爬上脑袋,然后爬向背部。
叶知栀一路熟练顺畅爬到宽厚的狼背上,随后四肢一摊,懒懒的趴在狼王的背上,肉嘟嘟的小脸颊贴在牠的毛发上。
她控制不住的流口水,还总想咬点什么东西。
叶知栀趴着思考,她还是要解决穿着问题,不然过段时间她就真要裸.奔了。
虽然整个山洞里只有她一个人类,但她还是觉得不能接受。
既然暂时出不去,就只能在山洞里找找有什么可以充做衣服的。
她整天跟着幼狼们巡视山洞,对整个山洞都非常熟悉了,可以说一干二净啥也没有。
叶知栀认真的想着,想半天然后发现脸颊湿漉漉的,她抬起头一看,不知不觉间,狼王的毛发濡湿了一大块。
她的小眼神飘忽一瞬,随后理直气壮,幼崽有时候控制不住寄己,这很正常的叭!
叶知栀于是挪了个位置,爬到狼王头上坐着。她觉得还是不要趴着了,不然又要淌口水。
她正要继续思考,却被那直立起来的毛茸茸耳朵吸引注意力,叶知栀一个没忍住,嗷呜一口低头一啃,牙龈磨了磨,直接磨出一嘴毛。
真.一嘴毛。
叶知栀抬起头,小嘴里塞了满嘴的毛发。
她抬手一擦,噗噗噗的喷出毛。
叶知栀不敢置信的低头,她啃得湿漉漉的耳朵上,明显秃了一小块。
她伸出小手一抓一揪,亦是满手的毛。
啊啊狼王爸爸掉毛了!
叶知栀震惊,难怪她爬的时候就感觉手感不太对。
这是狼到中年开始秃毛了吗?
灰白的毛发簌簌飘向空中,在半空中纷纷扬扬,叶知栀又抓了两下,掉得越来越多了。
她不
理解,为什么狼王爸爸掉毛这么严重!
叶知栀滑落下来,坐在狼王的脑袋前,忧心忡忡的仰头看牠。
狼王爸爸看着正值壮年,这么早就开始掉毛,这样掉下去,变成东秃一块西秃一块的秃头狼,狼妈会不会嫌弃啊?
狼王顶着湿漉漉的秃毛耳朵,无语的看一眼幼崽。
不过很快,叶知栀就发现狼王不是个例,哪怕是幼崽,也开始掉毛了。
她趴在狼哥身上时特地抓了一把,满手的银色软毛,她下意识看向银一。仿佛确认般,她伸手又摸揪了一把,又是一撮毛。
见狼一毫无异样,她恍然大悟,原来是在换毛,她还以为幼狼们那四处飘飞的狼毛是扑腾打闹的时候爪飞的。
所以不是狼群集体秃毛,而是到了春天,牠们开始换毛了。
她无意识的将小手手往嘴里塞,盯着满地的毛突发奇想,她是不是可以将狼群掉的毛发收集起来呢?到时做件毛绒绒毯或者衣服。
虽然她还不知怎么做,但先收集起来就对了。
于是叶知栀开始薅狼毛,不管是谁的,薅到手里都放在巨石窝窝的角落里。
狼群尤其是公狼,身上的毛掉得很快,东一块西一块的斑驳,看着还挺明显。其次是幼狼,反倒是母狼没怎么掉毛。
叶知栀攒狼毛攒得不亦乐乎,就连长牙期的不适都忽略过去了。
她的举动自然被狼群看在眼里,一开始并不理解,但是看到幼崽那光秃秃的皮,狼狼大悟,狼狼同情。
尤其是银一,看着叶知栀的眼神都十分怜悯,牠可怜的狼妹,自己不长毛,就收集族狼换下的毛企图移在自己身上去,狼妹真是太可怜了。
于是牠特地到角落里,抖抖抖,抖落一身软毛,还让其他幼崽也在这里抖毛,让狼妹不用一点一点攒。
因此没多久,叶知栀就攒了一堆的狼毛。
心满意足,好有成就。
正乐呵着,出去了五天四夜的刀疤回来了。
叶知栀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忙骑上狼哥走过去,想看看刀疤叔叔。虽然她觉得刀疤叔叔性子好恶劣,实在是太讨厌了,但是牠出去了这么多天都没回来,叶知栀还是很担心的。
此时的刀疤仿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