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四人缩在出口处只等飘尘传来信号,远远的只听轰隆声仍是不绝传来,过了半晌忽听一阵急促的笛声从远处传来,樱花岛主喝道:“信号来了,快走!”手掌一挥,啪的一声,个人眼前一亮,出口的板门已被她掌力震开。 四人陆续从洞口走出,一阵海风扑面而来,使人精神一震。韩庭向远处望去,只见数里外便是烟波浩渺的大海,岸边停着几艘大船,不禁纵情而呼:“我们到了海边啦!”话音刚落,不知从哪个角落忽然钻出七条汉子,一声不响的将四人围住。 樱花岛主冷哼一声,道:“断流,你也投靠黑煞了吗?” 那七名汉子中为首一人躬身道:“属下只会听命于有能者。” 樱花岛主点头道:“很好!”右手一扬,一股疾风扑向那人,那名叫断流的汉子疾纵后跃,但他退得快,樱花岛主去的更快,不等断流双足落地,已然一掌拍中他左肩。只见断流嘴角边两行鲜血缓缓流下,一颗脑袋慢慢的垂下,跟着啪的一声,整个身子软倒在地,抽搐了两下,就此死了。 余下那六人大惊失色,纷纷拔出兵刃,但震宇樱花岛主的威势,却不敢上前围攻。 樱花岛主向那六人环视一眼,喝道:“还不快抛下兵刃,都想步断流的后尘吗?” 这六人与断流皆是樱花岛的弟子,之所以胆敢叛逆作乱,一来是受了黑煞之惠,二来他们素来不服樱花岛主,只知道这女子是靠前任岛主而登上岛主宝座的,况且她在位期间,除了与豢养的男宠调情便是听曲作乐,几乎夜夜笙歌,从未有什么作为,是以早已对她心生不满,然而此可见她一出手便即制断流于死命,而断流却连招架的余地都没有,不由的对她又重生敬畏之心。 一人心思转得快,当即抛下兵刃,跪伏在地,道:“属下该死,属下愿意效忠岛主,至死不渝。”另外五人见状,也纷纷抛下兵刃,跪地讨饶。 樱花岛主得意的笑道:“很好,你们快去给我找条船来,本岛主跟这几位朋友有要事出海。” 这六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听从岛主的吩咐。 樱花岛主脸色一沉,道:“怎么,你们不听令吗,你们刚才说要誓死效忠于我,原来都是假的么?”说着脸上杀气陡现。 那六人同时打了个寒噤,纷纷叫道:“是,是,属下这便去给岛主找船。”说着转身便跑。 樱花岛主喝道:“慢着。”指着左边三人道:“你们三个留下,让他们三个去。”手指远处海边停泊的一艘大船道:“你们三个去到那艘船上对上面的人说我就在这,让他们速来拜见。你们三个老老实实的去说,若是有半点弄虚作假,哼哼,断流就是你们的下场。”她说一句,那三人答应一声,等到樱花岛主说完,这三人立即向海边飞奔而去,留下的三人心中战战兢兢,实不知岛主此举何意。乔峰等三人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待那三人奔出数十丈远,樱花岛主忽的纵起,乔峰等三人忽感一阵寒风袭体,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定睛看时,却见那三人已然倒地身亡。 韩庭怒道:“他们已经听命于你了,你为何还要下毒手?” 樱花岛主冷冷的道:“你道他们真心效忠我吗?若当真忠心,一开始就不会反我,像这种墙头草,留着何用?”指着那远去的三人道:“你道他们真是给我去传信吗,他们去告诉那条船上的叛徒,说我在这里,好让他们来对付我们。” 韩庭道:“那你还让他们去报信,去告知我们在这里。” 樱花岛主回头望了她一眼,脸现鄙视的神色,道:“你怎的如此天真,难道天山童姥只教你功夫,没教你行走江湖的道理么?” 韩庭脸上一红,道:“我师傅从不让我们下山,我这次是私自下山的,从未行走过江湖。” 樱花岛主冷笑一声,道:“那就难怪了。我派那三人去传信,将他们引到这里来,我们便可乘机上船,这叫做声东击西。” 乔峰等三人这才释然。遥遥望见那三人已登上那艘大船船头,樱花岛主手一挥,道:“快,我们从西边绕过去,待他们下船以后,咱们再伺机从船尾上去。”说着当先而行,乔峰等跟在她身后。 四人展开轻功,片刻间便奔到那艘大船的船尾,四人在隐蔽处隐伏起来,果然过了片刻,只听嗖嗖之声,只见十几个人影从船上跃下,直奔四人方才所处之地而去,当先三人正是樱花岛主派去报信的,各人手中所执的兵刃在阳光映照下闪烁发光。乔峰心下暗佩:“樱花岛主所料果然不错,这些人果然是去对付我们的,若我们还呆在原地,势不免又要大战一场,就更加不易脱身了。” 樱花岛主低声道:“上船!”伸手在船身上一按,身子冉冉而起,跃上了甲板。撒疯子虽然伤愈,但仍是使不出力气,乔峰与韩庭各夹着他一条肩膀,同时纵身而起,也上了甲板。 四人一上甲板,突然从角落里窜出两条汉子,想是在船上留守的。两人一见樱花岛主,先是一愣,继而转身便逃,其中一人叫了声:“来人……”后面的话还来不及说,便戛然而止。原来樱花岛主凌空两指点向两人,这两人都是咽喉处被樱花岛主指力刺破一孔,鲜血汩汩而冒,立时毙命。 这边两人刚一倒地,只听喀拉一声轻响,甲板一侧板门开处,又钻出一名汉子,这人一看眼前情形,一面后退,一面举起手中的海螺凑在嘴边便吹。乔峰知道他这是向同伴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