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三棱锥刺中。已经有几年没使这把当年的随身兵器了,今日握在手里,便觉得怎么都是不趁手。那一锥刺出去时,忽然心中一阵空落,念念一声:“完了。” 眼前又闪现出那一方池塘,碧绿的池水,湛蓝的天空,池塘边走过的耕牛,牛身上驮着的牧童。不远处,柴门外等候儿子晚归的妇人。风吹动着,岸边的柳枝随风而动,柳枝剐蹭着牧童的脖子,一阵阵说不出的清凉和刺痒。 “娘,我回来了。”任老幺的脖子被佟老大的软剑洞穿而过时,嘴里含糊着吐出了这几个字,却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