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梦到那炮弹轰鸣的火光,那弥漫的硝烟让他惶恐,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味道。他猛地晃过神来,糟了,鱼蒸糊了。 “师妹,早上好,今天早上的菜鱼粥可还行?”楚莫阳看着白剑期问道。 “这简直是我吃过最好的鱼粥,可太鲜了。”白剑期笑道,“不过这鱼哪里来的呀?这么嫩。” “哪里是鱼嫩?明明是我厨艺好。如果你喜欢,我可以每天给你做。”楚莫阳骄傲地说。 “你不会就会这一道菜吧?”白剑期倒是有些疑惑,“不过,为什么大师兄你这么喜欢做菜呢?” “因为……,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楚莫阳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你的事情我听师父说了,你以后就把墨武堂当家吧。”楚莫阳挥挥手,“晨练要开始了,走,我教你练剑。” “谢谢你关心我。”白剑期看着楚莫阳的眼睛,似乎有相同的东西在交汇,转而眼神又触电般的弹开。 晨练的时候,白剑期只记得小时候父亲带过她练剑。不过那时候她还小,只拿得动木剑,没想到如今却拿得起铁剑进行练习,尽管练习的铁剑没有开刃,她也觉得自己离父亲更进一步。 晨练结束后,墨无尘出现在早课上。 “学武之道,不仅在强身健体,更在为何而武,为何而战,我们持剑的答案就是我们的剑心,我们持剑,我们习武,要先问过我们的心。”墨无尘讲述着习武之道,也讲述起那些江湖的恩怨情仇。为何习武,应是一个武者终身应该思考的问题。 一个月后某天清晨,“红姨来了,”一弟子兴奋地喊到,“红姨好。” “红姨是谁?”白剑期问道。 “红姨是东南城城主的妻子,名叫林落红。多亏了红姨对墨武堂的照拂,墨武堂才能像这样立足于东南城。”那弟子向白剑期解释道。 那一身材妖娆,四肢柔美修长的女士从马车上下身,带着好几人抬着箱子进入了墨武堂。“墨哥,我给你带了一些精铁矿,你的娃子们练剑都用得到。” “阿红,谢谢你,不过你还是少来吧,我家那位容易吃醋。”墨无尘眼神躲闪。 “墨哥,你这话说的。我年轻时是喜欢过你,但也仅仅只是兄妹情罢了,师出同门,总要互相帮衬嘛,这次的精铁矿,我多给了你两箱。小阳子呢?他不在?” “你哪次来不用这么多胭脂,他肯定就来了,你身上的香味未免也杂了。你也知道小阳他鼻子不太行,容易打喷嚏。”墨无尘道。 “女人嘛,你懂的。”红姨说罢,环视了在场的所有弟子,“我几句话就走了,还有下一家武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