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做坏事了。”金胜宏头埋在担架上,一下一下得磕着,嚎啕大哭,“求您饶了我吧!”
金家的马仔们如丧考妣。
不可一世的金胜宏公子,在陆寒面前竟然磕头哭泣求饶,从来只有别人向金家服软,没有金家向别人服软。
六壬宗族众人大为震撼。
再看向“韩路”,眼神里都多了一些其他的意味。
六壬宗族本来抱团取暖,相互之间不讲究位置高下。
这一次,竟然出现了两家叛徒,但白家的武者“韩路”力挽狂澜,拯救六壬宗族未来,看来以后六家人要开始排定座次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陆寒笑着拍拍金胜宏的后背,“站起来试试。”
“不……不敢。”金胜宏拼命摇头。
“站起来!”陆寒冷冷道。
金胜宏一咬牙,直起上身。
没有一丝疼痛。
他如释重负,又哭了起来。
什么叫“人模狗样”,他总算体会到了。
“告诉你们金家的老家伙们,六壬宗族不是他们能染指的。”陆寒冷冷道,“如果死性不改,那整个金家,全都做狗好了!滚!”
金胜宏如蒙大赦,让马仔把堂兄放进软担架,一行人弓着腰灰溜溜得离开武道馆。
来时,气势汹汹。
走时,如丧家之犬。
金家人全数消失在视野中,陆寒信步走到原来擂台的位置,环视全场:“六家的比试,要不现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