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六章 蒙上一层布,或许要好点(1 / 3)

武林刀兵乱 三岳山 2369 字 2023-05-31

百里和山雪一边。  午后未时,俩人去劝说江天鼎。见面后,百里对江天鼎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江天鼎起初有点不耐烦,但听着听着,觉得有道理,人家有心来投降,如果不是诈降,确实不应该把人家杀了,免得以后不敢有人来投降自己。  如此,百里和山雪成功劝了说江天鼎。大约过了个把时辰,于品仙他们真的来了,带来了一千五六百人马。  江天鼎看见对方带来这么多人马,里面还有七八百把红刀子,心里很是高兴。因为江天鼎他们在昨晚的战斗中损失了将近两千多人员,现在能有人员补充,当然高兴。  把一千五六百人马临时安顿后,江天鼎再次传唤于品仙等头领人员进行谈话,其实是进一步对他们试探。  旁敲侧击一阵后,江天鼎确定于品仙应该不是诈降,于是跟他谈起较正式的问题,比如狼王他们的逃窜方向、身边跟随的人众、狼帮的各个山头据点,等等。  于品仙已经投敌,没有退路了,于是把所有狼帮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江天鼎这才发现,有个敌对阵营的头领人员投降进来,是真的好,能白白获取许多重要情报,这跟走在路上捡到了金子银子一样让人开心。  这时,各门派的人马都暂时安定了,百里和山雪也没那么着急了,他们知道,过了今晚,明天应该能够继续追击狼王他们了。  逍遥派一边。  将近傍晚时,百里自堂房里露出头来,往中院看去,看到夏笙和一帮师兄弟正在饶有兴致地堆雪人、打雪仗,旁边还有几个女同门跃跃欲试地看着。  百里猛然想到昨晚狼帮偷袭时,夏笙竟然抵挡不住小狼头的红刀子,他的长剑差点被对方劈了。  而那些小狼头对百里而言,根本不是对手,他几乎三招两式就能把他们打死打残的。所以百里认为,这是夏笙学艺不精,需要督促督促他。  百里于是走出长老堂房,走进中院。百里是掌门人,而且武功高强,教派里无人能比,一众门人见了难免敬畏,于是纷纷停下手脚来。  夏笙抬头一看,见是师父走近,而且似乎是冲着他来的样子。  夏笙赶紧将手里的雪团子丢了,急向百里走上道:“师父!”  百里略微板着脸,摆出掌门人与师长的样子,道:“嗯,你带上宝剑,跟我出来!”百里说完,向着院外的方向走去。  夏笙心里微微一惊,不知道百里要带他去哪里,又要做什么?但百里已走去,夏笙来不及问。  夏笙于是赶紧拿上宝剑,跟着追了出去。  不片刻,夏笙追上,俩人正好走到西南侧的总寨大路上。百里还没停步,看样子是要一直走到大寨的外头去了。  总寨里有各门派的人员走动,包括嵩山张曳白的人马。百里师徒刚走出总寨南侧的大门时,他俩身后蹿过一个叫储延量的张曳白的门徒正好看见了百里俩人。  储延量忽然想到了什么,随即悄悄跟了上去。片刻后,百里俩人到了大寨西南侧一个无人的小雪地上。  又跟着,张曳白的门徒储延量远远地窥见了了百里俩人,师徒是在那里谈论事情。  其实百里是问夏笙武功方面的事情,包括一些门派事务的事,因为百里打算把夏笙培养成掌事,也就是打算把某些事务交给他掌管。百里身兼多职,力不从心。  百里师徒的谈话,储延量听不清楚,但他不需要听清楚,知道他俩在那里就行了。如此储延良立刻掉头,奔了回去。  片刻,储延量奔到张曳白他们所住的房院里的正堂来。正堂里,张曳白、魏定军和董君义他们都在,正随口谈论眼下狼帮和各门派的形势。  储延量向张曳白报到:“大师兄!百里和他的小徒弟单独出去了,此时正在寨子西南侧的一个雪地里谈着什么事情,好像要谈一会儿去的!”  众人一惊。董君义反应很快,他道:“大师兄,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咱们动手吧!咱们几个一起出手,一定能杀了他!”  原来张曳白他们从出发的那天开始,就一直在留意偷偷刺杀百里的机会。  众人之中,董君义对于这点又是最为迫切的。因为董君义觉得,他当初带头刺杀百里失败,让百里知道了他对百里的谋害,百里想到这个事情,一定恨透了他,自然会想着杀他。  也就是说,在董君义看来,百里有机会时,一定会杀了他雪恨。  张曳白却有些犹豫,他道:“我和你们两个一起出手的话,杀他应该不难!只是——”  张曳白一边很认真地思索一边道,“只是他现在是门派的掌门,这个事情确实非同小可,它的后果究竟会怎么样,我确实还没有十足的把握……”显然,这时的张曳白是比较冷静的。  董君义知道张曳白对百里的心思跟他不同,于是他从张的角度怂恿到:“如果咱们不杀他,一来师父的功法在他身上,二来在他和山庄的长老们的眼里,咱们都是背叛教派,从而导致师父身死的叛徒与凶手,等哪天他们缓过气来时,他一定会以师门的身份来对付咱们的!”  张曳白心里猛然一动,他对百里有杀心,确实是因为这几点。  董君义见张动容,又撺掇道:“所谓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咱们别迟疑了,动手吧!要是再等会儿,百里两个讲完了事情,回来了,可就没有机会啦!”董君义显得无比急切。他可能是真的着急。  在各门派的眼皮子底下刺杀百里,况且百里还是江天鼎的妹夫,这事有点大。张曳白绷紧了神经,不由从座椅上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