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里来,夏笙转身,对着赵晚晴三个拱手见礼道:“晚晴师叔、梦明师叔,你们都在这里呢!”黄永红不是掌事,而且跟夏笙也没见过几面,所以夏笙觉得不提她也可以。 赵晚晴和张梦明都认识夏笙,俩人心里一惊,尤其是赵晚晴,她很担心她们的话会不会被夏笙听见了。 赵晚晴脸色都变了,看夏笙道:“你什么时候到外面了……我们说的话,你听见啦?” 张梦明也怪道:“是啊!你一个男人,进女人的屋子,怎么不敲一下门呢?”张梦明的脸色倒没变,毕竟刚才的话,主角不是她。 夏笙善良,听了张的话,顿时脸红了,他道:“我走得急,没…没想到这个呢……”赵晚晴感觉夏笙的样子不像是听见了她们的话后,心里安定一些,继续问到:“你是急忙跑过来的,没听见我们说话?” 夏笙神色有点古怪,试探道:“没有啊!难道三位师叔,你们在谋划什么事情,我忽然闯进来,打搅你们了?” 继而道,“如果是谋划什么要紧事情,你们怎么不把门关上呢!” 听到这,赵晚晴确信,夏笙是没听见她们的话,心情顿时轻松起来。黄永红也忍不住笑道:“是呢!我们正在谋划十分要紧的事情,其他人听见了还好,唯独不能让你听见!” 黄说完,张、赵俩人都忍不住一笑。夏笙看着三人,一脸懵逼。 一笑过后,赵晚晴道:“你这么急,有什么事?掌门师兄也回来了吗?” 夏笙已意识到,黄永红可能是跟他开玩笑,她们应该不是谋划什么事情,于是回赵晚晴道:“师父他没有!我是奉他的命令,回来带你们去许昌的!我还得去叫其他监门以上职位的师叔伯,一起去逍遥堂说这个事情呢!” 跟着拱手请求道,“这个事情紧急!我一个人到处走,忙不过来,天香院这边的堂院主和佐职就由赵师叔你替我去传达吧,叫她们都去逍遥堂,然后咱们一起安排布置掌门师父吩咐的事情!” 夏笙说的“监门”是逍遥派中偏下的一个管理职位,“监门”以上,就是逍遥派的中上等职位。 赵晚晴微微一惊,继而有点不解,道:“你奉的是掌门师兄的命令,替他回来向我们传达事情的?” 赵晚晴有疑,是因为她觉得夏笙只是一个进门派不久的后辈小子,他也没有任何职位,连“监门”都不如,百里怎么会让夏笙代他行使职权? 夏笙果然没有任何行政经验与见识,他还没看出赵晚晴是在怀疑他,以为赵只是随口问,于是应到:“是啊!这个事情紧要,师父要我们赶紧去呢!” 张梦明见夏笙没懂赵的意思,较明白地问他道:“按理说,你传达掌门人的指令,你得有信物或者凭证呢!” 夏笙心里一嘀咕,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天真单纯,于是把刚才出示给计旭他们的青铜令牌取出来,向赵晚晴她们一亮。 赵晚晴看清后,心里一惊,果然是掌门人的命令,也感觉到了事情的紧急,这才没有说别的,应夏笙的要求,去叫人去逍遥堂议事。张梦明是衣冠房正,她也是要去开会的人员。 天香院这边搞定后,夏笙又去别的房院,逐一通知房院主们去逍遥堂开会。 此时的逍遥派,除了赵晚晴和张梦明等几个女弟子,其他的掌事人员有营建院的监院林茂、器械院的监院朱日华、知客堂主杨新武、营建院院佐彭杰、器械院院佐吴长富、刑律院左院佐瞿成侠、刑律院右院佐萧子良、下院统领,也就是监院司马达、左副统,即左监院,主理库房冯成、右副统即右监院,主理人事应山红。 夏笙出了天香院,走了几步,眼见天色快黑,忽想:“山庄说大不大,但说小也确实不小,而且房院主们有那么多,东一个西一个的,我一人挨着去找他们,那得跑断了腿去啊!” 正疑难时,前头道路口忽然走出三四个饭后散步的门人来,几人闲庭信步,从容不迫地说着闲话,甚为悠闲。 夏笙眼睛一亮,上前道:“四位师叔!你们是吃饱了没事吗?”夏笙态度很好,话说的也是事实,就是说的方式不对,什么叫做“吃饱了没事”。 “几位师叔”眉头微微一皱。夏笙急忙改口道:“不好意思,是我太急,说得不对!我是想问你们,有没有事情忙?要是没有,我这里有师父的命令,要召集房院主们去逍遥堂议事,正好劳烦你们分头去帮我叫一下他们!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呢!” 其中一人还没反应过来,脱口道:“师父的命令?” 夏笙醒悟,急把掌门人令牌亮出来,道:“忘了说了,我是百里掌门的关门弟子夏笙,这次专门奉了他老人家的命令回来办事的!” 三四人看到夏笙手里拿的竟然是掌门人的青铜令牌,不由一惊,跟着态度也转好。一人道:“原来是这样,小师侄你一人确实忙不过来,既然这样,咱们分头去叫人!” 夏笙欢喜,赶紧道谢。 本来派里还有两个重要的职位:上院库房房正及刑律院监院,但这两个职位由百里兼任。 正巧傍晚时,朱日华、杨新武、彭杰、萧子良几个在一起吃火锅,吃得来劲时,众人谈论到了百里烟兼职的事情。 杨新武带着微微酒劲,道:“三师兄他已经是掌门人了,门派上下,有的是事情要他拍板决定,他怎么还要亲自去管上院库房和刑律院的事呢!” 本来李清辉、张曳白和邓通,要么不在,要么死了,百里就是逍遥派第一位的大师兄了,但杨新武他们习惯